方,就只有棺材和骨灰盒,不然你选一个,让我尽尽孝?”
闻学海定定地看着儿子的脸,心中流淌着愤怒的情绪,被他气笑了,不过在他看来闻玉书现在对他的恨意只不过是小孩子的脾气罢了,以后在外面碰的头破血流,就要乖乖跪下来求他。
“你最好永远这么有骨气。”他阴沉着脸吐出一句话,带着妻子走了。
到放着香槟塔的桌子前,这对夫妻才停下,闻学海喝了一杯酒,压了压火气,往那边看。
他们离开之后那边的气氛就融洽了,高大的女婿站在貌美如花的女儿旁边,一起看着他那个混蛋儿子,小儿子穿着张扬又随意,和这场优雅华丽的酒会很唐突,说了什么,把女儿逗笑了。
他今天叫闻婵带着丈夫和弟弟来,一是打算见见儿子,二是看女儿和聂明朗结婚后也不亲近,听聂家之前的厨娘说太太总等不到聂先生回来吃饭,常常一个人在家,夫妻俩甚至还分房睡,这幅样子像极了圈里一些商务联姻后,欺负妻子安静内敛,在外面偷吃,却懒得碰妻子一下的年轻总裁。
闻学海丝毫不担心他女儿幸不幸福,他只担心自己的利益会不会因为受到损害,他沉吟着,让妻子拿来刚才二人送给他的礼物,拆开后发现是一尊玉佛,不算特别名贵的料子,也不是什么有心意的东西,闻学海可从来不信佛。
妻子趁机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温温柔柔地挑拨离间:“怎么就送了这个?大小姐上几次回门也是,都不是些什么太名贵的东西。”
闻学海冷冷一笑,把盖子盖上,眼不见心不烦,扔到一旁去:“果然,聂明朗这是看闻婵脾气好,把她娶回去装个样子罢了,还不会妨碍他在外面偷吃,又怎么会讨好我这个便宜岳父。
“没用的东西……,我说怎么每次要和聂明朗谈合作,都被他推了过去。”
他骂了一句女儿,觉得不行,男人的劣性根没人比他更清楚,等女婿被外面的女人迷住,和女儿离了婚,他就更什么也捞不到了。
闻学海下定决心,叫来了服务生,吩咐了他几句话。
……
萸媳!
闻玉书的身份尴尬,闻婵怕这些人背地里会轻视他,就亲自带着他去认人。举杯的时候,闻玉书压下她抬起的手,拿过杯子替她喝。
客人愣了一下,随后忍不住笑了,说你们姐弟感情真好。
女人眉眼满满无奈。
聂明朗和别人交谈时,也会偶尔看向他们,随后喝下酒。
过了有一会儿,他们才又坐在一起闲聊,闻玉书手中的高脚杯内还有一点香槟,干脆都喝了,随后叹气:“人看着碍眼,酒也难喝。”
一位服务生端着托盘过来,上面放了一杯红酒,聂明朗把空酒杯放上去,刚拿过这杯,闻玉书便盯上了。
今天酒会大多都是香槟,白葡萄酒。穿着礼服的男男女女围在桌子旁,姿态优雅地品着手中的酒,闻玉书刚才喝了这么多白葡萄酒,偶然看到一杯颜色鲜艳的,倒是真有点想尝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