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喷洒在他脖子上,不要脸的嘟囔:“吃得下,我不大的。”
他和呈念还在长身体,下面的确没有一米九的疯狗那么骇人,但尺寸也不小,顶在他和阎景明交合处的那个龟头深红饱满,水液太多了,挤压了几下,还真让他挤进去了一个龟头。
“呃啊……”闻玉书身体一下绷紧了:“不,不行,拔出去,两根进不去。”
少年装听不见地靠着他,一只手从后面摸上他胸膛,那根坚硬的东西摩擦着他体内另一根性器,缓缓地挤了进去,肠道内寸寸嫩红的软肉被另一个龟头冲开,只能被迫撑大,紧紧裹住了两根。
萸媳!
肠道被塞的太满,一丝缝隙也没有了,又胀又热,闻玉书气都喘不上来了,他隐约听见身后的少年也在喘,似乎也不太好受的样子,把脑袋凑过来,贴着他的脸,喟叹着小声道:
“吃得下,博士都能吃下我和哥哥,就是好紧啊。”
他咬了咬闻玉书耳朵,嘟囔着撒娇:“咬的我有点疼了。”
躺在床上的阎景明额头也冒出了青筋,吸了吸气,察觉到肉穴一收一缩,将他和呈安的性器裹在了一起,果然还是很不爽主人的身上有别人的气味,等闻玉书颤抖着缓了缓,吐出口气,就颠动起了胯部往他水盈盈的穴儿里顶送。
他躺在下面,动作没法太大,但那处生得又粗又长的,甚至还有一小半没进去的露在菊穴外,粗壮柱身悍然进出着紧致的肠道,不由分说地啪啪往深了顶,闻玉书闷哼着承受男人滚烫肉棒的侵犯,隐忍地皱着眉心,断断续续地让他轻点动。
他注意力都放在了阎景明身上,呈安便不太高兴了,也顶弄起自己的东西往收缩的水穴里捣弄,像是要吸引他注意力似的,指尖捏着他胸膛上一个淡粉乳头揉搓,颠动着胯部嘟囔:
“爽吗主人?是我顶的你舒服,还是那个野蛮的疯狗顶得你舒服啊……”
淡粉的乳头被手指蹂躏的挺立,渐渐磨成了红色,在一片雪白上极为惹眼,闻玉书单薄的身体被颠得向上一晃一晃,像是骑着一匹不驯服的烈马,可落下去时菊穴却被两根滚烫的男根贯穿,两个肉棒挤挤挨挨地往里贯,一个凶猛有力地往肚子深处狠捣,一个用龟头顶着前列腺快速冲撞。
“啊,呃哈……”
太满了,肚子要被撑坏了,他喘不上来气,可随着难受一起涌下的却是隐秘的快感,乳头酥酥麻麻要被指尖揉捏红肿,一腔惨遭摧残的嫩肉不得不屈服,分泌出了液体讨好同性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