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那几根手指抽离,指尖牵扯出了透明的黏液,雪臀中间一个湿漉漉的洞热乎乎地收缩,阎景明就抓着闻玉书两瓣白屁股向上一抬,被他压在身下的粗长肉棍啪地弹出来,肉鞭子似的拍在股沟,龟头抵在因为被他掰着屁股合不拢的菊穴口上,迫不及待地迎着淫水顶入粗壮柱身。
“唔……”
他虽然腰细腿长,但雪臀浑圆饱满,形状很好,叫男人一双骨骼粗大的大手抓着,向两边掰开,湿漉漉的菊穴被迫含着一根粗壮的一看就很有力的紫红棒身,被撑得臀肉发抖。
闻玉书撑在阎景明胸膛上的一只手忍不住蜷缩,纤长手指隐隐压进饱满富有弹力的皮肉。
他轻轻吸了一口气,从客厅到卧室这一路双子和疯狗在他身上又亲又舔的,低低地叫着主人、博士,把他弄得晕乎乎的,直到被哄着插入了他才隐约琢磨出不对,唏嘘地想神经病男主们脑子好不好不知道,但这心眼多的跟筛子似的。
他舌头被呈念吮着,又热又烫,直顺着下巴往下滴口水,偏头抽离了自己的舌尖,来不及收回的舌尖吐着一滴液体掉在阎景明的胸膛,急促地深呼吸一下,才把湿哒哒的红嫩软舌收回去。
闻玉书摆出一副吃进去这根就后悔了的模样,难忍地蹙了一下眉,不用看都知道自己菊穴一定被撑得很满,肛口色情地含住粗壮,心想他真是被鬼迷了心窍才和他们上了床,垂眸看着床上被他一只手撑着胸膛的男人,不悦地淡声迁怒:
“生了一根畜生的东西。”
疯狗身上什么也没穿,被他一只白手按着麦色胸膛,就臣服地躺在黑色被子上,身下那根直直挺立的东西却深深插进了他屁股里。
他很久没和博士做爱了,鸡巴周围被剃了的毛儿都重新长了回来,趁博士被他们伺候的爽了一次,连哄带骗地把他哄到床上,那东西一被菊穴吃进去,便被里面丰富的水液覆盖,硬邦邦的柱身兴奋的青筋突突跳动。
他盯着身上皱着眉,明显后悔了的青年,心里有点遗憾不能拿短短的毛茬扎得他直掉眼泪了,闷闷一笑:“主人满意就好。”
闻玉书脖子后湿淋淋的,屁股上也湿淋淋的,呈安在他后面对他后脖颈的那块雪白皮肉又咬又舔,小尖牙磨得他有点疼,似乎在扶着他那根同样不小的东西,顶着他菊穴来回磨蹭,龟头圆润饱满,前列腺液体和他们交合处的淫液融合在一起,发出咕叽声音,带着亢奋地一下一下往他已经被另外一根肉棒塞满的菊穴,偶尔会滑开顶到股沟。
察觉到体内的坚硬兴奋一跳,他闷哼一声,对疯狗的脸皮叹为观止,喘息着冷笑:“……我没夸你。”,又忍不住偏了偏头,和身后的呈安说:“别动,吃不下了。”
呈安又舔了舔他脖颈,湿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