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动声色地垂下眸,看着他们的讨好,波澜不惊地问:“这是干什么呢。”
呈念垂着长长的眼睫,用脸侧蹭着他的手心:“我们是博士的,博士别不要我们。”
闻玉书的手放在他脸侧没拿开,目光落在他温顺的脸上,轻声:“怎么这么可怜啊……”
脖颈处被一道湿热的呼吸扰得一痒,身后的男人弯下脊背,将他连人带椅子一起笼罩在宽阔胸膛下,湿漉漉的舌舔过他雪白皮肉上一个咬痕,发出一声满足地叹息,腔调儿漫不经心:
“我也可怜。”
闻玉书没回头看他,冷淡地说:“阎景明,我看你是还想挨一巴掌。”
疯狗听到后腔调就怪里怪气:“哈,什么意思,那俩崽子可怜就行?”
“……你可怜在哪了。”闻玉书推他狗头:“昨天狗似的扑上来咬我,咬轻了,没过瘾?”
疯狗眯了一下眼睛,被他推着脸,还好意思咧嘴笑:“我想你想的骨头都疼了,可怜死了。”
“是么,”闻玉书表情依旧冷淡,轻飘飘地挡了回去:“那你可能活不久了。”
一只手略带嫌弃地把他脑袋推开。
他越这样阎景明就越来劲,一身的贱骨头。这一个星期的冷落教会了他们抓心挠肝的思念,直到再次把这人圈到自己怀中,兴奋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腔,喉咙里溢出一声闷闷的笑声。
“那我死也要把你一起拖下去,我的……” 他歪头想了一下,笑着露出雪白的獠牙:
“主人。”
耳边低沉沙哑的嗓音透着疯劲儿,混合着炙热的呼吸缓缓吐出,闻玉书心里一颤,随即,用苍白微凉的脸蹭着他手心的少年舔了舔他白皙的指尖,另一个少年扶在他膝上,轻轻一蹭。
化验区到处都是精良的器皿,旁边的金属台上摆着一个显微镜,高挑的青年穿着白大褂坐在椅子中,三个看似被他驯服的实验体将他围住。
被抛弃的滋味太难挨了,夜里会化作无数蚂蚁啃食心脏,小怪物和疯狗学会了思念,也学会了……要将自己这冷心冷肺的主人牢牢的圈在他们的怀中,不给他任何再将他们抛弃的机会。
不过……他们的主人可不是好当的啊。
双子垂下了自己的眼睫,遮挡住眸中病态的亲昵,疯狗站在他后面始终装着贪婪。
这是实验体们第二次自己跑回闻博士身边,相比较第一次只匆匆见了一面就被抓回去,这次好歹和他说了几句话,但没过多久,就又被全副武装的警卫从博士身边带走了,押送回负四层。
从那以后,他们每天都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