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贴着我蹭。”
肉体“啪啪啪”的撞击声淫荡不堪,龟头在嫩红肠道里杀进杀出,推挤着自己射进去的精液,湿滑嫩穴阵阵紧缩吮吸着性器,阎景明舒服的腰眼发麻,嗅着怀中被迫挨操的青年身上温热的体香,亢奋地耸动着腰胯往前顶,操得他两腿无力抖动,呼出一口气,舌头舔舐他的脖子。
“扎疼了?这还是博士亲自给我修的呢,不喜欢?”
他恶劣地又顶上去蹭了蹭,湿滑过头的嫩穴抽搐紧缩,阵阵快感汹涌,真让阎景明恨不得干死他,他没操过女人,更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的鸡巴会插在一个男人的屁股里,还是他强迫的对方,硬生生把另一个男人白皙胸膛前的小乳头和乳肉都揉搓红一大片,鸡巴也攥红了,在他身体里发疯。
真爽,真热!
充满精液的肉穴很敏感,过度湿滑到大棍子随便一捅都能引得所有嫩肉饥渴又害怕地吸附上来,几下便能再次被摩擦高潮,但没个几秒就又会泛起一阵空虚,陷入源源不断的快感。
闻玉书自作自受了,穴口和屁股被疯狗鸡巴周围修剪过的耻毛刺得又疼又痒,恨不得用手好好抓一抓,挨操的时候在他怀里抖得不成样子,浑圆雪白的屁股一直往前躲避,不让男主的胯部贴着他屁股蹭,也不让他鸡巴全进来。
阎景明一身热汗,从喉结滚下领口,觉得他这样浪极了,便用一根鸡巴顶着他一步一步往前走。
实验室冰冷的地板上滴淌下一道湿黏成丝的液体,身体不好的病弱青年一双足白的没什么血色,因身高差,只能垫着足,踩在地板上,身后阎景明挺着一根布满凸起筋络的粗长噗嗤插进一口湿红菊穴,胯部啪地撞在浑圆的白屁股上。
“往前走,博士。”
直了二十多年的男人在他耳边沙哑催促,低下眸,看着被他胯部挤压的变形的雪臀,毫无芥蒂的挺着一根湿到滴水的鸡巴,他停下来就腰身一耸,一捅到底,龟头狠狠顶着他肠壁。
闻玉书身体猛然一颤,不想被长短不齐的耻毛刺,只能颤抖着两条腿往前走,走一步,挨一下,大龟头肏进烂熟穴心,疯狗粗长滚烫的狰狞柱身把他一腔嫩红肠道里里外外操了个透,啪啪地撞的臀肉直颤,他闷哼着,低低地喘着,步伐越发蹒跚,液体淅淅沥沥滴了一地,快感让淫肠欢愉地夹住肉棒蠕动,狂吮狂喷地达到了高潮。
他受不住刺激,倒在阎景明胸膛,白大褂和衬衫从肩颈滑下,汗津津的皮肉和线条诱人,下摆泥泞,带着病容的眉眼满是情潮,眼角湿红,素日里苍白冷淡到没什么血色的一张脸,如今活色生香,科学家看实验体的冷漠黑眸也装满了恼羞成怒和湿意,一边咳,一边喘。
“阎景明!咳,滚出去,咳咳咳,别……别贴着我蹭。”
阴茎被努力蠕动着的一腔湿滑嫩肉吸爽死了,棒身越来越胀大,男人长长地喟叹一声,黑眸满是狂热的偏执,重复了一句:“阎景明?“随后又笑起来:“听着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