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玉书松开了自己的手,似乎带着点儿嫌弃:“硬的好快,差点戴不进去了。”
阎景明爽的身体发颤,急促喘息从铁笼子下溢出,他身下那根阴茎刚刚在他手中硬了一大半,被钢环束缚的很紧,全硬起来一定会勒的发疼,可眸中的兴奋和疯劲儿却丝毫不减半分。
他垂着眼皮欣赏自己下身被套上环儿的鸡巴和卵蛋,不大概是不太满意,啧声:
“怎么没给我挑个好看的环儿,真丑。”
男人高大的身躯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双手背在后面,撑起来的胸膛更加饱满,两条充满爆发力的长腿随意地敞着,牛仔裤的裤链拉开,隐约露出一些长短不齐的粗黑耻毛,他那东西生的极大,色泽很深,表面凸起着弯曲的筋络,如今被银色的圈束缚着勃起了一大半,看上去很色情
闻玉书瞥他一眼,要求还挺多,他没什么精神地问:“想让我再给你刻个字,还是染个色?”
疯狗不知道什么是害羞,露着下身带着环儿的半勃鸡巴,看不出一点不好意思,目光灼热的跟见了肉骨头似的盯着男人,他第一次做爱就是强迫了同性饲养者,干的眼前体弱多病的男人颤栗着直哭,食髓知味一直想再来一次,止咬器下薄唇咧开个笑:“我不介意博士刻上自己的名字。”
闻玉书心说算了吧,神经病的话能信吗?那当然不能啊,他用消毒纸巾擦着手,淡淡地垂着眼皮,有些冷漠地睥睨着被他惩罚锁住鸡巴的恶犬,轻声:“可惜我没有陪你玩sm的兴趣,01。”
阎景明气息一重,眼珠子紧盯着身穿正装的闻博士,看着他冷冷淡淡的表情,淡色的唇,不经意流露出的那种科学家看实验体的眼神让他兴奋的发疯,他两条腿敞着,裤链拉开,长短不齐的耻毛间一根紫红的肉茎完全勃起,戴在鸡巴根部和卵蛋的环很紧,但疼痛却完全没影响到他。
他喉咙里溢出一声古怪的笑,嗓音沙哑的像在压抑着什么:“那太遗憾了,博士。”
闻玉书眼皮一跳,被他这一眼看的心惊肉跳,身后两道充满渴望的目光也一直落在他后颈处,腰肢上,他在心里轻轻吸了口气,神色不变,简单给阎景明整理了一下裤子,像是在惩罚他对着自己发情,冷漠无情地抽了他七百毫升的血。
实验体被重新关进笼子里,科学家到门口进行面部识别,带着他的血液离开了。
阎景明脑袋发晕,倚着玻璃缓了一会儿,隔壁容器里一个黑衬衫少年靠过来,弯着一双充满恶意的漂亮眼睛,语调儿轻快地幸灾乐祸:
“01,你下面被剪的好丑啊。”
阎景明狼眼半眯:“起码我还有,你?不仅全没了,还没有博士做的环儿。”
黑衬衫少年的笑脸瞬间一垮,愤愤地扭过头去,不理人了。
博士被疯狗男主压在金属台上侵犯,怕助手听见声音努力隐忍呻吟
闻玉书这几天很忙,自从上次给疯狗鸡巴戴完环儿后来实验室的时间也少了,但却没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