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腰肢猛地往上一弓,平坦的白肚皮痉挛着勒出对方性器的痕迹,眸色涣散地虚虚落在一处,阎景明一只手拖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按在他被顶起来的布满液体的肚子上,英俊眉眼带着点野性和疯劲儿,目光看着闻玉书的眼睛,一直颤栗的身体,铁笼子遮挡着他下半脸,薄唇溢出滚热的喘息,咧开一个笑:“我的东西顶到这儿了……”
他雄腰一耸,湿淋腿根被撞得“啪”的一声,坚硬龟头一下插在被磨到充血红肿的穴心上,死死研磨着软肉,尖锐快感疯狂涌向小腹。
闻玉书更加见识到了男主的恶劣,泪水止不住流淌,唇瓣颤抖地溢出低喘,想要平复一下快感,对方突然拖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往前顶,坚硬龟头在马上就要高潮的肠道里横冲直撞,深处泛起密密麻麻的酸痒,热液被裹满水亮的鸡巴挤出。
啪啪啪一片撞击声中,男人眼珠子盯着被他操到高潮的青年,回想着他穿着一身白大褂,戴着医用手套的手握着他性器笑着说他还是喜欢男人的疯狗,嫌他脏的模样,胯部近乎凶残地往前顶动着,龟头次次撞在前列腺或穴心,一腔娇嫩哀哀拧着劲抽搐,他野兽一般的地哑声逼问。
“还脏不脏?脏不脏!”
“啊啊啊!!停……停下咳咳……”
他黑发湿润地垂在眼睛上,泪水流下潮红的脸颊,那双平日里冷漠地审视着他们,不带一点儿人情味也不把他们当人看的黑眸如今装满了泪水,白大褂早成了碎片,散落在施暴现场,他浑身赤裸,被迫承受实验体耸动那么粗那么大的东西,一下一下灌满菊穴,脸上表情也不知道究竟是爽还是难受,嘴唇哆嗦着却没叫出来。
平坦的小腹隆起一根性器的痕迹,他湿淋淋的腿根抖了抖,两腿间正常尺寸的东西对比疯狗的硬物,就小的精致了,一根毛发也没有硬邦邦地乱晃着甩出黏液,只有肩颈四周落在病床,身体晃动地咳嗽,眼尾逼出一抹湿润的红。
培养器里浮着一黑一白两个少年,灼灼地看着交合的二人,心脏鼓动,热血沸腾。
他们见过这冷心冷肺的人是怎么顶着鲜血淋漓的伤口,一只手扯着疯狗的链子,警告他乖一点,也见过他是怎么用一副带着病容的让人心疼的脸,冷漠地看着那些科学家一个一个死在他们手上,如今……又见到了他被疯狗操得止不住流泪,肚子都被性器插鼓起来,水流了一床。
双子忍不住把一模一样的脸凑近玻璃,现在只想把培养器狠狠打碎,也用自己硬疼了的东西去操一操博士,咬一咬他的脖子。
谁也没注意到,培养器里的液体不知不觉少了一大截,像是被什么东西吸收了。
阎景明也被他这幅模样刺激的血脉贲张,他汗津津的饱满胸膛起伏,汗珠过胸肌的沟里,在对方越来越湿的穴里翻来覆去地捣弄。
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