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编号,笑起来:
“才两根就不行了?一会儿怎么吃我的鸡巴?”
他说着,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博士意外饱满的雪臀在他眼皮子底下一抖,半晌才颤抖地吸了一口气,咕啾咕啾的水声不断从他掌心下流出,阎景明手掌用力向上颠动,闻玉书身体都跟着他力道乱颠,三根手指插过黏腻紧致的肠道按压前列腺,博士弱不禁风的身体猛地打了个颤,酥酥麻麻的快感浪潮一样拍下来,他颤抖的越来越剧烈。
“不……停,停下……”
疯狗察觉到他紧缩的穴儿,手指恶劣地往深了一捅,插着湿滑嫩肉,闻玉书雪白身体一颤一颤,竟然被自己的实验体用几根手指送上了高潮,瑟缩着正在高潮的身子,那被他别扯在手里的被单布满褶皱,可见这只手的主人有多爽。
他们挣扎的太剧烈,病床四周的帘子不知何时掉在地上,博士并没发现这个,也没看到另一边的培养器里黑衬衫少年和白衬衫少年趴在玻璃上,目光贪婪地看过来,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
阎景明拔出自己的四根手指,手指被裹的亮晶晶的,手掌上都淌着大量黏腻液体,病床上高挑纤瘦的青年一颤,股沟湿淋,中间青涩的菊穴撑的合不拢,正收缩着往下流淌透明黏液。
他缓缓爬上病床。高大健壮的麦色身躯充满着力量,笼罩着身下病弱清瘦的博士,沾着他体内淫液的大手扶着同样湿漉的鸡巴在他冒着水的臀眼磨蹭,异物感让博士抓住床单,下意识想逃离,他公狗腰突地一沉,便将一根布满筋络的鸡巴冲进了博士含着一汪温热黏液的淫肠,肛口倏地被撑大,深处没被手指操到的地方硬是让坚硬龟头给破开,就这么一下,滚烫地撑开了他。
苍白纤细的手指骤然抓了一把床单,手背颤抖着,那野兽般强壮的男人几乎将他白皙的身体完全遮挡在身下,只有线条流畅的雪白肩颈露出,修长白腿在他肌肉线条流畅充满爆发力的大腿中间显得可怜,四周散落着破碎的白大褂,衬衫布料,和一个白色的棉质内裤,显然是强迫现场。
一只粗糙大手忽然捏住了他的脸,将他脸从病床上抬起来,冰凉的铁笼子贴在他发热的脸侧,男人呼出滚烫的气息,胯部抵着他屁股,一下一下地晃动,那根撑直了他滚烫黏膜的粗硬鸡巴开始用力鞭挞他着的肠道,因为闻玉书太紧,肉壁紧紧贴服在这根来回乱动的大阳具上,像是疯狗的鸡巴带着整个肉穴一起动,他低低地笑着:
“博士,你把脏东西全部吃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