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用约束精神病人的束缚带捆起来。
闻玉书把一个钛合金手提箱放在床头,接过梁可递给他的压脉带,戴着医用手套的手冰凉凉地捏了捏呈念胳膊上血管的位置,赵杨和梁可屏住了呼吸,生怕闻玉书不小心碰到对方的血。
闻玉书平静地将针头扎进去。
接近暗红的血液流淌进试管。
他相继给双生子抽了血,又补了一针自己带来的药物,才让赵杨和梁可把他们送回培养器。
然后走到最后一个病床。
因为双子惹出来的风波,折腾得整个研究所提心吊胆,这次检查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阎景明也被人从四层带了回来,他被捆绑在一张病床上,英俊深邃的面容被止咬器遮挡住一大半,身高腿长地几乎占满整张床,饱满的胸肌随着呼吸起伏,衣服贴在身上隐约可见腹肌的痕迹,露出来的胳膊肌肉线条隆起,手腕上镣铐陈旧血渍和划痕交错,浑身都散发着压迫力。
和男人一比,闻博士更显得身娇肉贵,还散发着香味,冷冷淡淡的。
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赤裸,闻玉书自然有所察觉,他不动声色咳嗽一声,弯下腰去,一只戴着医用手套的手捏了捏阎景明的血管,这人长得高,大手大脚,血管也粗,止血带都用不上。
冰冷的针尖扎进血管,抽取一管液体,闻玉书刚把针头拔出来,耳边突然响起一阵撕裂的声响,他抬头,猛地一阵天旋地转。
后背狠狠摔在病床上,手中的抽血管掉落到了地下,他被摔了个七荤八素,视线刚恢复清明,就看见阎景明高大健壮的身体压在他身上,漆黑的眼珠子带着森森煞气,铁笼子下的薄唇对着他咧开个笑,一只大手握住嘴上抑制疯狗咬人的止咬器,手臂上肌肉隐隐绷紧,猛地扯下来。
“啪——”
止咬器被扔在地上。
疯狗一米九的身高,每一块肌肉都充满力量,几乎将身下穿着白大褂的病弱博士牢牢挡住,他弯着脊背,张开嘴一口咬住闻博士雪白纤细的脖颈,血液瞬间溢满了他的口腔,让他灵魂一荡。
剧烈的疼痛让闻玉书眼前一黑,淡色唇瓣颤抖着,身上喝到他血液的男人突然变得亢奋,落在他脖颈上的鼻息都变得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