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的力气也不小,顾霄用尽全力才能将他按着脖子按在墙上,他抿了一下唇,他的确是变态,疯了,竟然对一个男人起了这么强烈的反应,不过听着这几声骂骂咧咧,他身上低气压越来越浓郁,只想操死他,让他这张嘴骂不出来污言秽语。
正当他们二人打架一样交合的,战况焦灼得时候,澡堂子的门忽然被人推开,两个人说着闲话到隔壁和隔壁的隔壁,打开淋浴,顾霄一点没受影响,仍然挺着那根凶残的巨物一点点顶进去,刚才还骂骂咧咧的校霸彻底没了声儿,他肌肉紧绷的颤抖起来,趴在墙上急喘着,生怕被人发现自己让顾霄按在墙上操了,紧张的不行。
十七八岁还穿校服的高中生,身下那玩意儿却生的极大,刚被仔细的洗过,很干净,就是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硬邦邦的昂扬着一根,肉眼流淌着液体,抵着一个肉粉色褶皱的臀眼儿就要往里进,一点一点挤进去,渐渐没入被按在墙上的,背部肌肉线条颤抖的短头发校霸身体里。
闻玉书脖颈绷出青筋,压抑着骂声粗喘着气,顾霄也不太好受,心理的快感超越肉体的快感,他皱了皱眉,仍然往里深入。
隔壁传来水流砸在地面上的声音,狭小的隔间里,校霸光溜溜的身体贴着澡堂布满水汽的墙,水珠从他短发上滴下去,他侧脸贴着墙,不停粗喘着气,屁股里的异物感强烈的不行,学霸将那硬物顶进一大半的时候他就彻底忍不住了,喉咙溢出模糊的哽咽,背部线条紧绷着,微微颤抖。
他刚才嘴里不干不净的骂了半天,问候了顾霄祖宗十八代,如今被对方拽进公共澡堂的隔间里,压在湿漉漉的墙上后入,顾霄也是疼的,但那操进闻玉书身体里的肉棒反而更加兴奋地跳了跳,病态地更加肿胀,他按着闻玉书后脖颈的大手伸到了前面去,扶着闻玉书的脖子,向后一抬。
对方被迫仰着头,贴在他身上,顾霄隐约能看见闻玉书眼角不算多的泪花,听着那颤抖的吸气声,和喉咙里模糊的哭音,冷笑:
“这么嚣张,怎么才吃半根就哭了?”
隔壁有学生在洗澡,闻玉书不敢太大声,倚在他胸膛上,颤抖着压低声音骂:
“滚,滚蛋,牲……牲口,真他妈大。”
这人屁股里还夹着他半根东西,被撑得忍不住哭音,对顾霄来说更像是夸赞,他没什么经验,只会追寻着本能往里顶,在闻玉书的轻颤中一点一点全根而入,被对方过于紧致的穴夹得生疼,胸膛贴着闻玉书紧绷的脊背忍了一会,挺着自己的性器缓缓抽动,艰难摩擦着校霸青涩的肠道。
校霸一丝不挂的身体又湿又烫,脖子被一只手掐着,脊背贴在身后人的胸膛上,腹肌被顶得隆起一个龟头的痕迹,身后学霸硬的不行的肉棍在他从来没被外人探寻过的私密处进进出出,存在感强烈的抽动,他难受的直喘,咬着牙骂:
“你特么的……,活……活儿真烂,白,白长这么大了,呃啊……”
学霸面无表情,耳根却泛起了红,惩罚似的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