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肚子里冲撞,闻玉书眼前的布料已经被泪水洇湿,再怎么努力收缩肉壁也分辨不出,或者早就分辨出了,只是男人们耍赖否认了。
他被逼的实在受不住,难耐的低泣了一声:“是江……江言卿。”
“错了,闻大人。”
戚韵一只手按上了他的腰,准备挺着自己湿到滴水的硬物狠狠捅入,插到他结肠口里面去顶弄一番,便听门口一声小小的敲门声。
闻思莹怯怯的声音在门口响了起来:“爹爹在里面吗?莹儿好像听见爹爹的声音了。”
他瞬间察觉到身下的男人猛的一僵,别说是他,戚韵也僵了僵,但他实在受不住闻玉书那裹着他阳具的力道开始疯狂的收缩,尾椎骨都被他吸的发麻,便咬牙往里撞:
“闻大人叫的声音太大了,把莹儿都引过来了。”
江言卿一只手伸到闻玉书身下,摸着那他湿淋的阳具,然后冲着门口笑眯眯道:
“莹姐儿怎么来了?”
门口的小姑娘不知道他爹爹眼睛被蒙着,正隐忍的咬着唇,跪趴在床上,被身后高大强壮的叔叔胯部撞的直往前晃,雪白挺翘的臀被挤压的变了形,那根湿淋淋的巨物进出着雪臀中间已经红肿的地方,挤压出一片汁液,淌下大腿根。
她软乎乎的:“江叔叔?爹爹去哪里了?”
江言卿摸着闻大人的阳具,闻玉书颤抖的更厉害了,喉咙溢出几声急躁的低喘,他用力抓着床单,雪白的屁股被身后男人压着发狂的撞击,肉棒也被男人的手玩弄,快感让他在心里尖叫,江言卿看向门口,语气温柔含笑的说:
“爹爹在跟叔叔们做游戏呢,等下就去找莹儿。”
闻思莹“哦”了一声,十分乖巧:“好吧,江叔叔也来。”
“好,江叔叔不走。”
二人说话的功夫,正在抵死交合的二人浑身一颤,上面那高大的男人野兽一般冲刺,硬如铁棍的巨物挤压的热液咕啾乱响,在闻思莹声音响起来时,蛮横一顶,射进了闻玉书体内。
滚烫阳精一股股喷洒进抽搐的肠道,快感和酸胀在脑海中爆发,闻玉书爽得不行,却一声也不敢叫,死死咬着唇在他身下颤抖,泛着薄红的汗津津的身体崩溃痉挛,他耳边一阵嗡鸣,听不见女儿再说些什么,被江言卿用力握着的肉棍又痛又爽射不出精,后面湿软的穴被迫夹着强有力抖动的巨物,浓稠的种子洒满了肉腔,灼着穴心。
当父亲的咬着唇被另一个男人滚烫阳精射满了肚子,爽得泛着薄红的身体直颤,他不知道门口的女儿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恢复神智的时候,江言卿的憋到又硬又粗的东西在他体内抽插,一根炙热巨物进进出出带出戚韵的阳精,浊白的液体在腿上热热黏黏的流淌,蜿蜒出色情的痕迹,他生生小死了一番,才又被一股股灼热阳精灌满了穴。
可惜这场快感强烈到让人恐惧的情事仍然未停下,眼睛上的黑色绸缎已经被洇的湿透,眼泪止不住地蜿蜒留下泪痕,他嘴硬不起来了,躺在床上被男人把双腿架在肩膀上一下一下狠干,快死在这二人身下,颤抖着求小侯爷放了他。
高大男人在他身体里发疯,直到他鼻息急促嗓子都哭哑,才再一次抵在深处射出阳精,低笑:
“你那么喜欢孩子,不如给小侯爷生一个,我亲自带它和莹姐习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