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卿轻笑一声:“闻大人这处好嫩,玲珑秀气的,言卿都怕一不小心弄疼了你。”
“自是……呃,自是比不上江大人的牲口东西。”他那东西并不小,在江言卿手中硬邦邦的淌着水,可比起江言卿和戚韵那不合常理的东西就不太够看了,被摸的身体颤抖着,低喘着笑。
“哼……闻大人的嘴可真硬。”
江言卿闷笑着说着,下一秒,就把这牲口东西操进了他身体里,他抱起闻玉书,呼吸着他脖颈处的香气,挺腰往那湿软的洞里插,闻玉书在他怀中颤抖,脖颈微微后仰,那被磨到发软的穴被饱满龟头顶的凹陷,一寸一寸吞了进去。
刚一进去就被湿热的肉壁包裹,那地方许久没被弄过,紧致的收缩时带来的快感能要人命,江言卿被夹的有些疼了,但更多的是头皮发麻的爽,他喟叹一声,蹭了蹭他的脸颊:
“这牲口东西可想死闻大人了。”
他腰肢动了起来,粗长滚热的东西在娇嫩腔道里抽动,龟头啪地撞在结肠口,空虚许久的嫩穴泛起一阵酸胀的难受,闻玉书在他怀中晃动,一阵阵热流从小腹下涌,压抑地低喘了几声。
“呃……啊……”
脚趾蜷缩着,在床褥上一蹭一蹭,一双白腿颤的厉害,戚韵看着心思深沉的男人流露出在朝堂上不一样的表情,眉心皱着,喘息不止,白皙胸膛顶着一个淡粉色乳晕上被咬出牙印的红肿乳首起伏,他是坐在男人身上的,能看见粗壮是如何在窄小之处进出,紫红肉棍渐渐染上一层水亮。
“这么快就就湿了?”
江言卿凤眸惊讶微弯,他穿着一身整齐的黑色锦袍,玉冠束着大半墨发,其余的全都懒散地披在身后,怀中抱着衣衫不整的政敌,挺着自己粗壮的男根在他体内进出抽动,一下一下的,推挤出细小地“噗嗤”声,感受着顶端捅开一汪热乎乎水流的畅快,一叹:“闻大人好淫荡。”
他动的太快了,闻玉书在他的操弄下颠动不止,仰着头,脖颈线条优越,平日里笑意浅浅的黑眸装满了隐忍之色,微张着唇喘息。
腹部紧缩,一阵阵热流涌了下来,他许久没被操过,那处紧致的要命,本不该这么快感到快感,但奈何江言卿这老狐狸恶劣的很,一杆肉枪在淫液中刁钻地杀进杀出,大龟头抵在结肠口处轻轻重重摩擦,他还紧绷的身体过电般颤了一下,被他肉棒磨得挑起了一身情欲,结肠空虚,直蠕动着顶过来的龟头,吐下一汪黏腻的液体来讨好他,可腹中热流还是泄不出去,并未满足。
戚韵看着那人不同寻常的表情,这心狠手辣的读书人陷在情欲中惹人疼的紧,看的他心脏跳的一快。只见他被迫敞着腿坐在男人怀中,那难以耻齿的地方都被肉棍磨的发红,湿淋淋的收缩着插进去的棍子,一丝液体随着阳具的进出被捣弄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滴在床上,洇湿成点子。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