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是谁先说的我和江言卿不合?站出来。”
一帮将领苦哈哈地绞尽脑汁。
“是,是汪桐。”
“不不不我可没说过,明明是于齐。”
“你他娘的胡说,老子还说是你呢。”
他们那日心中憋闷,又喝的太多,只记得谁喊了一声,别的更记不清了。
戚韵见此场景,皮笑肉不笑:
“好啊……藏的够深。”
当天夜里,闻玉书就收到了信件,他披散着头发,一身白色里衣地站在窗前,看完里面的内容,拿着纸张凑近烛火,燃烧后了个干净,所以第二日,江言卿找上他时他并没有多惊讶。
从内阁衙门回去,路过醉仙楼,闻玉书的马车停下,他打发侍卫去给闻思莹买些糕点,没多久,马车的车门忽然被人打开,一身绯红朝服的江言卿钻进来,坐在他旁边,语气含笑:
“闻大人好谋算,两个不起眼的小官就能让我和戚二反目,好生厉害。”
闻玉书捻着佛珠,笑了笑:“能让江大人发现了端倪,看来闻某修炼的还不到家。”
“闻大人可知道自己何处露了端倪?”
“愿闻其详。”
江言卿轻声:“太安静了。闻大人只有一开始当着我的面刺激了戚二一次,便没有其他的举动,下了朝还能带女儿出去玩,没落井下石,趁机踩上一脚,这可不太像闻大人的作风啊……”
闻玉书似是遗憾地叹了一口气。
江言卿一只手撑在软垫上,倾身凑近了些,凤眸含笑:“闻大人在户部安插了多少棋子?可否说给言卿听听?”
“江大人猜猜看?”闻玉书纵容地说。
江言卿有些苦恼:“这倒是让言卿觉得户部除了我,全是闻大人的棋子了。”
闻玉书只好脾气地弯了弯眸。
醉仙楼门口人来人往,侍卫买完糕点从楼中出来,刚走到马车旁边就马车里进了人,他把食盒放在一旁,皱着眉喊了一声:
“谁在里面?!”
马车内。
江言卿坐在闻玉书旁边,仿佛和他有多亲近似的,偏过头在他耳边小声抱怨:
“闻大人心眼儿多的像筛子,折腾的我和戚二苦不堪言,怎么家中侍卫也这么凶?”
闻玉书淡定地擦了一下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