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竟然一次也没成功,如今闻玉书还要带走已经融进贺家的嫁妆,这怎么行?强行断开贺家必定元气大伤。
他深呼吸一口气,又想打感情牌:“玉书,我并没亏待过你,你又何必这么狠的心肠,要和我断了呢?”
一旁胆战心惊的季凡柔紧紧攥着裙子:“是呀,闻哥哥三思……”
等了半天的贺雪风和贺巡可不乐意了,怕闻玉书一心软,这婚可就离不成了,叔侄俩再一次统一战线,先挥锄头把墙角挖了再说。
贺雪风笑了一声:“真是奇怪,大哥昨天不是还拉着季小姐的手诉衷肠,说一定要娶她,怎么你们倒是反过来劝嫂子不离婚了?”
贺巡一脸惊讶的看了看脸色发绿的贺承嗣,和惨白如纸的季凡柔,笑嘻嘻的不着调道:
“爹,没看出来呀,难道是光明正大的没有偷着来的香么?”
“老二,小畜生,你们放尊重点!我们的家事有你们什么事?”贺承嗣憋着怒气吼,他可忍受不了别人说季凡柔半分不好。
闻玉书静静地坐在那,许久后轻轻叫了一声为别的女人震怒的丈夫:“大爷,好聚好散吧。”
贺承嗣愤怒的脸都红了,坐在椅子上粗喘着气,后悔昨天怎么不趁闻玉书喝酒的时候给他灌上芙蓉膏,非要斟酌计量掏空他的身体,才让他活蹦乱跳活到今天!
贺雪风站了起来,戴上军帽,散漫:“行了,老太太的生辰过了,我也该回督军府了。”
他黑漆漆的眸看向闻玉书:“我和嫂子投缘,嫂子不如和我去督军府住上一段时日。”
闻玉书犹豫了一下,他如今对贺承嗣彻底心寒了,贺家他一分钟都不想呆,再者贺雪风也答应过帮他办理离婚的事宜,便道:
“好,叨扰了。”
“二叔应该不介意我也去待几天吧。”贺巡撑着下巴看他。
贺雪风皮笑肉不笑:“我介意你就不来了?”
叔侄俩完全忽略了自己的废物大哥/父亲,硝烟弥漫。
贺承嗣要被他弟弟和儿子气死了,半天骂不出来一句话。他倒是没往多了想,只以为是老二又和他作对,看热闹不嫌事大。
“哎呦!天杀的混蛋,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这场闹剧在贺老太太的骂声中停止,她捂着心窝破口大骂,但也阻挡不了贺雪风和贺巡带着闻玉书走了,季凡柔脸色惨白如纸呆呆的坐在位置上,甚至没去管老太太,细白的手指把时髦的洋装裙子揪出一片褶皱,心里慌乱的想。
完了,全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