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贺巡一双手抓着他的腰压住他的屁股,对着抽搐穴心又顶又磨。
他彻底没了力气,软软趴了下去,吸着气平复体内的快感,却阴差阳错的挤压出贺雪风一声低喘,男人轻轻按着他的头,将精液射进了他嘴里,闻玉书浑身一颤,下意识吞咽小叔子的精液。
淫靡的气味从雕花大床蔓延,贺承嗣毫不知情的躺在地上,而他厌恶的男妻却在属于他得床上和奸夫偷情,那两个奸夫一个是他亲弟弟一个是他亲儿子,男妻白皙透粉的皮肉里都沁满了偷情的欢愉。
被拍红的雪白屁股上印着一个牙印,中间一个艳红的穴眼收缩,紧紧夹着抖动射精的肉棍,精液太多了,男妻吃不下似的收缩着肛口挤压出丝丝白浆,顺着大腿根蜿蜒,滴在他们的被子上。
和人渣丈夫离婚,老太太哭爹喊娘(剧情)
翌日清晨,善厅。
圆桌上饭菜散发着热气,碗筷碰撞发出声响,贺承嗣脸色不太好,吃了几口吐司就放下了。
贺老太太瞧着大儿子那不太好的气色,心疼得指使丫鬟给他盛汤:“这是怎么了?气色这么差?”
丫鬟端着汤过去,刚要放下,他摆了摆手,和贺老太太说:
“没事,可能是床太硬,这几天睡得我腰酸背痛,总是做噩梦,咿咿呀呀的,像是有人再哭。”
旁边贺雪风八风不动的喝着粥,贺巡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不是他们俩这几天把贺承嗣一脚踹下去,霸占了他的床和男妻。
贺老太太哎呀一声,忧心忡忡:“怎么还有哭声呢?怕不是冲着小鬼了吧?”
边上的闻玉书没忍住咳嗽一声,低着头,匆匆拿帕子擦了嘴。
贺老太太本就看他不顺眼的很,他一出声,便撇了过去:
“你也是,床硬不会多铺上着被子,不会生孩子,现在连照顾人都照顾不好,要你有什么用。”
她本是习以为常的抱怨,拿闻玉书出气,没想到这次闻玉书静了静,他叹了一口气,说:
“老太太昨儿个刚过了寿,本不该这时提的,但……”
他顿了顿,看向贺承嗣,这是他从年少无知便喜欢的男人,可惜,他年少时眼光不好:
“大爷,我们登报离婚吧。”
他说起话来仍然是和往日一般无二的江南调子,绵软秀气,但这句话却直接震得善厅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