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雪风轻轻按着嫂子埋在他胯间的头,也笑了一声:“现在不就都没填满了?”
“也是,唔……爹你可别怪我,谁让小娘这么招人这么好操呢,插几下就开始流水……啊,缩的真紧!儿子要被小娘夹射了,都射进小娘身体里。”
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响,地上贺家大爷什么也不知道的做着美梦,那硬到极致的大鸡巴近乎疯狂的操进男妻艳红的穴眼里,次次全根而入,裹满淫水拔出,破开紧紧收缩的结肠口死死碾压了一圈,闻玉书开始“呜呜”地尖叫,肉棍摩擦红肿穴肉的尖锐刺痛和要命快感的一波一波冲击着他的理智。
他手指紧紧抓着床单,拼命扭着腰臀想要逃离,却被继子死死托着腰挺着一根炙热疯狂奸淫,搅动一腔嫩肉,小腹抽搐着涌下热流。
即使再对这场乱伦的交欢羞耻,还是被继子和小叔子硬邦邦的肉棒送上了禁忌的高潮,太舒服了,太淫荡了……胸膛处堆积着的情感和热流爆发冲击着神经,他呼吸急促的哭喘不止,脑袋里一阵嗡声炸开连绵不断的白光,当着丈夫的面被二人操的死去活来,上下两个小嘴都被填满。
交合处一片泥泞,黏腻汁液流了满屁股,湿软肠壁滚烫的贺巡快被他夹化了,他腹肌一片水光,一只大手罩着闻玉书湿淋的屁股又拍又揉,开始最后冲刺,用力送着硬邦邦的鸡巴。
贺雪风淌着汗的喉结滚动,也浅浅挺腰,将龟头插进闻玉书喉咙口,看着他白日里温温柔柔的男嫂子当着大哥的面如此淫荡的吃着他的鸡巴,喉咙微微鼓起,从龟头一路爽到的尾椎骨。
朦胧月光落在贺家大爷身上,他不远处的大床晃得快要散了架,弟弟和儿子越插越快,被他们夹在中间的男人一身白蕾丝旗袍泥泞不堪,他跪趴在床上,白嫩的大腿根和屁股一片湿哒哒的黏腻水液,屁股又红又肿,蹂躏出汁水的桃子一般,中间艳红的臀眼被一根粗黑疯狂抽插,红肿无力地吞吐着棒身,视觉冲击让人不经面红耳赤移不开眼。
啪啪啪,噗嗤噗嗤,男人们食髓知味,不知节制的狠狠干着他,开了荤后就一直偷情的男妻要被干死了,他浑身涨得通红,脸上的泪水也不知道是爽得还是刺痛的,口水流淌,淫液喷溅,犬类交配一样被继子拖着腰一下一下的顶操。
“爽死了……呃,真嫩!……射了!射满小娘的肚子,小娘背着我爹给儿子生一窝小狗崽!”他身后贺巡手臂肌肉紧绷,那越来越硬越来越烫的棍子狠狠捅着,菊穴吃不住力的缴紧喷水,他用尽全力将整个儿龟头顶进结肠口,享受着那肉口紧紧咬着龟头的快感,一抖一抖的射了。
啊啊啊啊!!!
精液滚烫的刺激着红肿嫩肉,高压水枪一般噗噗射满了所有褶皱,他崩溃的“嗬嗬”哭着,迅速涨红的身体在他得激射下抽搐个没完。那病态勃起的粉肉棒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东西,坏了一样往外淌着清液,被大手蹂躏的通红的屁股骚浪的乱扭着,似乎想要逃离激烈的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