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二叔屋里出来,裤子都湿了,不公平,除非小娘答应给我一次。”
当小娘的亲口许诺给继子操,闻玉书那里敢说出这么不知羞耻的话,只好死死咬着唇,身体筛糠似的抖,帅气高大的继子坐在他腿上,胯紧贴着他的胯,随着摇晃用顶起裤子的凸起蹭着他长衫包裹的凸起,听着他喉咙溢出几声毫不掩饰的畅快喘息,他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可怜极了。
这幅景象若是让别人瞧见,准能吓死一大片。
“舒服吗,”
继子目光落在他隐隐脆弱的潮红脸蛋,一边低喘着,一边恶劣的说:“儿子伺候小娘的舒不舒服?乖不乖?小娘也疼疼我吧。”
他坐在对方腿上用自己硬邦邦的大鼓包蹭着那顶起长衫的小鼓包,一下一下十分畅快,明明没真刀真枪的干,看上去却格外刺激。
肤白貌美的男妻哪里受得住继子这番折腾,他身子抖得不像话,刺激一阵阵浪潮涌入小腹,那顶起长衫的凸起渐渐蔓延上一抹湿润,竟是在四下安静的花园,被继子坐在腿上蹭射出来了。
“哈啊……”
他紧紧咬着唇,一颤一颤的抖,贺巡猜出来他已经射了,顿时摇的更加卖力,对着鼓包又撞又蹭,明明是坐在人家腿上,却仿佛把清瘦白皙的男小娘顶在后面的栏杆上操了一遍似的。
栏杆轻轻震动,直到他身体从颤抖的紧绷中软下来,贺巡才渐渐停止,他就算在闻玉书身上摇半个小时也射不出来,除非小娘坐在他身上摇,让他蹭蹭屁股,倒是有几分可能。
他一副新奇的模样看着闻玉书,戏谑:“小娘好敏感啊。”
闻玉书爽得指尖都在颤,绵软嗓音带着哽咽,骂他:
“小疯狗。”
小疯狗笑嘻嘻地过去缠着他,问他什么时候跟他爹那老东西离婚,又给他二叔上眼药,知道贺雪风抢先一步帮闻玉书处理了秀场的事儿,肯定会拿出来讨要奖赏,便嘟嘟囔囔的说他二叔没安好心,违心的说要是自己先一步,肯定不会为难小娘,要什么奖赏。
闻玉书一个字都没信。
被贺巡缠了好一会儿,闻玉书才抱着对方送的小狗回了主屋,忙着这两天老太太的寿宴。
正巧碰见大管家过来拿账本,看看他十分稀罕地给小狗崽剪爪子,哎呦一声:
“大奶奶那儿弄得小狼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