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嫂子要湿着裤子回去了……,被变态亲了亲就受不住了?看来嫂子和我天生一对。”
……
贺承嗣和季凡柔在耳室谈了许久,好不容易劝好季凡柔,可一出去才发现正堂早没了人影儿,只有两盏凉透了的茶,和隐隐约约的香。
继子坐在肤白貌美的男小娘腿上摇,戏谑地逗弄的他脸色通红(肉渣
贺家叔侄最近的行为越来越大胆,自从贺承嗣被灌醉那天开始,就没在闻玉书的床上睡过了,每天晚上喝的汤中都被他弟弟和儿子下了药,半夜三更,众人睡得正熟,二人就会摸着黑来夜袭男妻,霸道的霸占属于男妻丈夫的位置。
当然白天叔侄俩还是互相使绊子,不让对方见男妻,可到了晚上总不能叫人把对方一棍子敲晕,来偷香窃玉的二人尝尝碰到一起,表情格外嫌弃,为了能和男妻温存,只能捏着鼻子先忍了。
闻玉书每次被叔侄俩弄得嗯嗯啊啊,瞥到地上什么也不知道的丈夫,都在想他终于明白了人渣的唯一用处,真的好刺激。
晚上睡得太晚,他最近几天早上起来神色略有疲惫,倒是让贺承嗣觉得他下的药终于起了作用,对他越来越冷漠,任谁都看得出他们二人有了隔阂,下人们背地里嘀嘀咕咕说着小话,看他的眼神多了些怜悯,不过幸好有人变着法儿哄他开心。
昨夜下了一场雨,今早虽出了太阳,但花园的石板路还没干,水洗过似的,湿漉漉的。
四角凉亭中摆着一张八仙桌,陶瓷的围炉圈着烧得正红的碳火,一个紫砂茶壶放在上面,咕咚咕咚冒着白烟,茶香四溢。
闻玉书坐在凉亭的长椅上,旧式长衫袖口中探出一只冷白玉手,端着茶杯送到唇边,垂眸浅饮。
忽然,脚边蹭到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他吓了一跳,低头一看,一个肉嘟嘟的小狗崽正围着他的脚欢快转圈,他惊讶地瞧着。
“呀,哪儿来的。”
踩着木质台阶的脚步声响起,慢悠悠的,越来越近,一道男音啧了一声。
“小短腿跑的还挺快。”
闻玉书听见声音,一抬头,来人可不是贺巡么。贺巡今天穿了件黑色皮衣,三七分的头发没抹发胶,懒洋洋的垂着,他个子高,腿很长,虽然一双琥珀色眼睛蜜似的十分深情,但架不住那不着调的模样,遮不住一身的坏劲。
闻玉书抿了一下唇,垂下头,看围着他转的小狗,不与贺巡说话。
那小狗十分活泼,爪子勾着闻玉书的长衫蹭蹭蹭往上爬,它刚踩了石板路,爪子是湿的,在闻玉书白色绣着云纹的长衫上蹭上一道道黑,贺巡当下就黑了脸,一只手伸过去,捏着那小狗崽的后颈皮,将它从闻玉书身上扯下来,拧着眉训斥它。
“小爷是带你来讨他开心的,你脏不脏啊就往他身上爬。”
“嗷呜嗷呜!”小狗崽十分不服气的蹬着四肢,嗷呜嗷呜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