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你的大,轻,……轻点,”
他躺在继子的身下,秀气的眉眼布满情潮,汗津津的白皙胸膛剧烈起伏,左面的乳头被咬的红肿不堪,从淡红成了艳丽的熟红色,一双黑润干净的眼睛失神地望着贺巡,忍着哭声哆嗦着说了一句,他说起话来一直是江南的调子,软的很,也勾人的很。
可当他忍着羞耻求饶的说完了,突然被人合拢两腿翻了个个儿,那宛若烙铁的大肉棍竟是拔也不拔,在他敏感的嫩穴里狠狠转了一圈儿!
“啊啊啊!!出来!拔出来,……磨,磨坏了……,呜,……混蛋。”
他双手被捆绑了起来,胳膊杵着床,跪在床上崩溃地扭着腰臀,灯光下那一身白生生的皮肉凝着柔光,挺翘屁股挂满汁液,臀瓣被粗壮插得分开,中间窄小的嫩红被迫吃着一根大鸡巴,透明色液体渐渐的流了满腿。
穴心要被继子的大肉棒操坏了,好烫,好……好硬。
贺巡肌肉上滚着层汗,双手抓着闻玉书的腰用力往后拖,挺着一根湿到滴水的鸡巴往里捅,目光灼灼地盯着小娘被他操变形的粉白屁股,腰杆动的飞快,亲眼看着自己那东西是怎么没入对方身体里,又裹着他体内的淫液拔出来,享受着里面要命的湿滑和吸吮。
太刺激了……太舒服了,更何况他们的身份还那么禁忌。
“小娘好湿啊,呃,咬的真紧。……让儿子射进去,射满小娘的肚子!”
继子拼命地往前顶,用力撞击充血穴心,男小娘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被他大肉棒操的身体一下一下晃动,外面乌云遮月,他丈夫和别的女人在歌舞厅里听着歌星唱歌,而他却跟继子上了床,身体被对方狠狠进出,菊穴都要被磨坏了。
“不……不行,混蛋,你不能,不能射进来,啊——”
男人从来没做过这么出格的事,肚子里一片滚热,一想到自己正和继子背着丈夫偷情,就敏感的涌出热液,野兽交配的姿势撞得他身体乱晃,想要扭着屁股逃离却被抓回来狠日,刚哑着嗓子哭喘了一声,那一双手突然紧紧抓着他的腰,发了狠的啪啪往前冲刺!
淫水噗嗤噗嗤的流,热热的流了一鸡巴,被插的四处乱飞。
贺巡只觉得自己捅进了一个热乎乎的紧致地方,深深吸了一口气,托着闻玉书的腰次次撞在结肠壁上,硬邦邦的铁棍一边操一边爆发出灼热,闻玉书屁股吃不住痛似的狠拧了一下,他颤抖着哑了的嗓子,好半天才流露出一声无力的气音。
“啊……”
“射了!射满小娘的屁股,让小娘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