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收缩着嫩穴去夹那根硬物,就听对方闷哼一声说:
“那嫂子可千万记住了……这段时间别跟我大哥上床。不过嫂子这么紧,嫩得怕是那些淫曲中说的处也比不上嫂子,我猜我那伪君子大哥压根没碰过你。没关系,大哥不疼,二爷疼你。”
他将闻玉书压在石壁,又粗又长的硬物在热乎乎的洞里啪啪地凿,贺雪风是当兵的,一身干劲儿全冲在了自家男嫂子的肚子里,凿的肉壁“砰砰”闷响,一阵要命的酸从穴心流淌过四肢百骸,闻玉书一张脸涨得通红,嗯啊地哭叫着,竟是刚被小叔子开了苞,就要被他操死在这假山石洞里了。
雨下的很大,下人们在不远处的石洞里,仔细听听还能听见他们三三俩俩闲聊的声响,而另一处石洞内大爷的男妻和二爷正在背着自己的丈夫和哥哥激烈交欢,整间石洞都充满了他们吞咽口水的声音,怕下体撞击的啪啪声。
粗糙的黑色石壁前,一条白生生的腿凝着一层水光,颤的厉害,嫩白大腿内侧蜿蜒过被插出来透明色的淫液,透着粉的秀气鸡巴和卵蛋湿得不像话,闻玉书不知道泄了多少次,哭得不行了,软舌被对方勾到嘴巴里吸吮,又烫又麻,那只放在贺雪风肩膀上的手也不知道是推他还是依附着他,偏了偏头躲开那亲吻,吞咽不下的口水顺着他唇角淌了下去,他不敢太大声,只能哭喘着:
“二爷……不,不行了,求你放了我吧,我……我是你嫂子……”
“那儿不行了?”
贺雪风咽下那甜腻腻的水,看着他一副崩溃的模样,紧紧收缩着肉壁夹着他得硬物,呼吸瞬间粗重的厉害,爽利的雄腰紧绷,一边操他一边在他耳边粗喘:“说出来,二爷就饶了你。”
闻玉书满脸潮红,听着贺雪风的话,知道男主没安什么好心,他摆出一副难堪的模样,咬了咬唇,贺雪风黑眸沉沉地注视着他,那根粗粗热热的东西快要把他磨坏了,他丈夫嫌弃他保守,枯燥无趣,可如今他却被小叔子逼的不得不颤抖着唇,磕磕绊绊地说着放浪的,让他羞耻得浑身泛红的话。
“肚……肚子,好胀。太深了,快要被顶破了,二爷……呜,求……求你……”
这颤抖的调子,唱小曲儿一样,贺雪风胸膛剧烈起伏,他盯着闻玉书羞赧的脸,和那被紧咬住的唇,捅进他身体里的那根硬物变得又硬又大,铁棍似的,闻玉书被撑的直哆嗦,一声压抑的哭喘后,便被对方托着屁股,往上一提压在石壁,让他那只脚踩不到底,只能圈住他的腰。
两条光溜溜的腿夹着贺督军那被皮带束缚的腰,闻玉书攀着他,忽然听见男人慢悠悠的说。
“嫂子之间骂我什么来着?”
他笑了一声,温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