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月雅有句说的对,有些人为了挤进豪门,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对,四岁那年我走丢以后被一位奶奶收养,大病了一场高烧不退,醒来后记忆都没有了。”褚月白对答如流,“爸爸是还怀疑我的身份吗?”
“那你消失的那五年去了哪儿?”褚月雅也在一旁逼问,“有人说你打架进了监狱,还有人说你被人包养……”
“我在跟我爸说话。”褚月白毫不客气的打断她:“这儿哪有你插嘴的份儿?”
褚月雅一噎,眼眶瞬间委屈的红了,没等她开始哭诉,褚廷之便大发雷霆:“你怎么跟你姐姐说话呢?”
“爸您别动气,”褚月雅假惺惺的出来当和事佬,“我知道月白从小在乡下长大没学过礼仪,我也不怪她不把我当姐姐。”
“只是以后在外人面前,月白你多少要顾念姐妹亲情,别让外人说我们褚家的孩子没有教养。”
褚月白听出来她在拐弯抹角的骂自己没有教养,却又在不经意间抬高了自己。
在有了乖巧懂事的褚月雅衬托下,褚延均对褚月白的情绪就更明显了。
褚廷之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褚月白:“上次的亲子鉴定,是在私立医院做的,不排除有人动手脚的可能性。所以,她是不是褚家的孩子,还不好说。”
“廷均?”一直在旁沉默的白漱玉听到这句话,惊愕的看向褚廷之。
这个时候说这种话,那得多伤女儿的心啊。
似乎是看穿了白漱玉的心思,褚月白委屈的抽噎起来:“既然爸爸从来就没有真心的接纳过我,那我留在这个家里也没有意义了。”
她作势要走,果然没走出几步,就被白漱玉一把攥住了手腕。
她手腕那么细,皮肉下毫无血色,仿佛稍微一用力就能够被折断。
“月白,你就是妈妈的女儿。我们不做鉴定,跟妈妈上楼去。”
褚月白任由白漱玉搂住上了楼,在经过褚月雅身边的时候,她几乎能够感受到对方愤恨的目光在自己身上狠狠地戳一下。
“等等。”
褚廷之冷声叫住两人。
“既然你笃定你是我们褚家的女儿,那与顾家少爷的婚事,也该履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