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谁把这些古怪的东西穿到她的身上的?还不由得白若纤看清情况,这轿子停了下来了,吓得白若纤马上把刚才的头盖往头里盖,遮住了脸。
不一会儿,就有人上前来搀扶白若纤下去了,白若纤想顺手扯去那头上的东西看个明白,但却被人阻止了。白若纤虽然不懂是什么意思,但是暂时还是乖乖地任人摆布着,念头一转,她倒要看看这演的又是哪一出,她已经活了这么久了,都没见过这样的场景,实在是太无趣了,这样找点乐趣也好。
鞭炮响连天,吹奏的吹奏,打鼓的打鼓,说恭喜的恭喜,一片的喜气洋洋,恐怕在现代里就连过年都没有这么的热闹,而白若纤的手也被塞了东西让她给牵着。
当白若纤感觉到不太对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她已经被人给带到了礼堂上了,她能感觉得到,周围有很多看热闹的人,到处的恭喜之声,而且她模糊地听到了要拜堂了,谁要拜堂?她吗?
“一拜天地!”
白若纤只觉得头被人给按了一下,白若纤像往常一样的想要反攻,但却觉得自己浑身都使不上劲,只能任由人摆布着,而明明是自己的身体,却又不像是自己的身体,太诡异了。
“二拜高堂!”
白若纤被人拖着身子,领引着方向,按着头,一次又一次地行礼。她很想挣扎,但无论她怎么挣扎,都逃脱不了别人的牵制。在最后一句‘送入洞房’后,她就又被人给拖着走了,听脚步声,应该还有几个人尾随在她的后面的。
头上的丝巾也依旧盖着,离热闹的声音越来越远了,白若纤很想说明点什么,但是喉咙的疼痛,让她一时发不出声,此时的不清醒,糊里糊涂地就这样给人送到了一个房间里。
白若纤明显地感觉到了门被锁住的声音,不一会儿,刚刚还觉得人气十足的房间,马上变得一片冷清,以及寂静。看来门是被锁住了,而听这脚步声,还有这安静的程度,人应该都走光了,就只剩下她了吧。
白若纤实是在不明白,她不是正在回家的路上吗?不是正在被打劫吗?怎么突然到了这个地方了呢?
白若纤拿下盖在自己头上的东西,她想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而自己的脖子又是怎么一回事。只是当她看清周围的环境的时候,她不由得愣住了。
周围一切都是古色古香的,而且房里布满了红色,尤其是那大大的‘喜’字极为刺眼。这一切,白若纤觉得都像是古代里人结婚的时候的样子,像电视所上演的一样。
不会吧?难道她刚才真的是在结婚?这太扯了吧?难道是在拍戏?但是她貌似不是演员吧,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在校学生罢了,再说了,她明明是喝多了,而且还正在回家呢。
白若纤回忆着,不对,那像那个时候突然下大暴雨了,而且还有一道白色的奇光,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接着……就是现在这个模样了。想起她第一次醒来的时候,那个时候虽然头脑不是很清醒,但还记得当时看到周遭的人都穿着古装,而哭得那么的伤心,不像是在演戏,难道,她穿越了?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又响起了凌乱的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白若纤马上把东西盖回头上,虽然肚子非常的饿,但是她还是先看看是怎么一回事比较重要。
果然,门被人重重地踹开了。
这人真粗鲁,白若纤心想。
门接着又被人重重地关上了,一股酒味扑鼻而来,酒味,白若纤是非常熟悉的了,最近她不都是在花钱买醉么?只是,她再怎么喝,好像酒气都不会如此的浓烈,浓烈到她好想把鼻子捂住,但她没有这么做。
白若纤暗自叫糟,自己此时全身软弱无力,若有人攻击她,她也无法反击,如何是好?
但她只感觉,那个充满酒气的人,只把他自己重重地塞到了她所坐的床上而已,并没有接下来的动作。
白若纤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再一次把遮住自己头上的东西给掀了开来,回过头去看,就看到一个男人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若不是她此时很想知道状况,她一定会欣赏这男人的长相的。
“喂,你给我起来!”白若纤摇晃着床上的男人。
在她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她非得把床上的人整醒不可。
男人眯起了眼睛,眯起一条缝似的,看着白若纤。
“女人,你最好闭嘴。”男人冷冷地说道。
“闭嘴?你躺在这里,我坐在这里,我怎能闭嘴?”白若纤一时之间被他突然发出来的冷气息愣了一下,这男人的眼神怎如此之冷?看她好似看待仇人似的。
但是,他要睡,也得等她弄清楚情况先吧。
那男人听到白若纤这么说,‘腾’地一下子窜坐了起来,看白若纤的眼神,更加的冷了。
“本王给了你王府女主人的名位,你就乖乖的呆在府里,最好别惹本王。”那男人冷冷地说完,就起身而摔门而出,扬长而去。
这男人是怎样?是在威胁她吗?
只留下白若纤一个人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