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纤是一个正在读大三的学生,长得如花似玉,漂亮极了,是学校里的校花。
学习成绩好,人长得又漂亮,多人追捧在手里心里,像这样一个宠儿,此时怎会出现在一个酒吧里,把洒当水喝,猛喝着酒呢。
她的心情不好,主要还是因为最近父亲离婚了,在她的小小意思里,真不明白父母怎么会突然离婚了呢?她都这么大了,都十九岁了,父母也不年轻了,这婚怎么说离就离了,都在一起过了这么多年了,难道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若没有感情,为何当初又走在了一起?她的父母是自由恋爱的,既不是相亲的,又不是以其它的方式联姻的,都是彼此选择了彼此的,怎会一时之间说离了就离了,更让她不能理解的是,明明是曾经那么相爱的人,相处到最后,却不是争就是吵,整日里都没有停过的,彼此都看不顺眼彼此,除非是没有看见对方,否则都要争个你死我活不可。
白若纤已经连续几天的来酒吧里喝酒了,每一回都喝得醉醺醺的,心情不好到了极点。
白若纤觉得若是人喝醉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什么都不知道了,意识里一片空白了,那该是多么的好啊,这样的话,她也就可以借酒浇愁了,只是,如今她是借酒浇愁愁更愁,不止没能把她的愁给浇到,反而更加的痛苦了。
白若纤付了账,摇晃着身子出了酒吧,游荡在大街上,她不想回去,就算回了家,也看不到一个完整的家了,只会看到了一个破碎而让她心痛的家。
微风拂过,微微吹起白若纤的长秀发,就算此时的她喝多了,依旧是那么的美,酒醉的她,别有一番韵味,也比平日更加的让人感觉到了妩媚。
假的,一切都是假的,白若纤感觉到了自己的世界全是冰冷。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神秘的吉普赛女郎走了过来,就在与白若纤擦肩而过之时,露出了惊讶的眼神,在白若纤的身边停顿了下来。
“怎样?连你都想要嘲笑本姑娘么?”白若纤似笑又似哭地说道。反正她此时已经是半清醒半醉的状态了,曾经特别爱美的白若纤,此时也完全的不在乎自己的形象。
“姑娘,抽张塔罗牌吧。”神秘的吉普女郎温和地笑着说。
吉普女郎并非有嘲笑之意,对于白若纤的自嘲,也没有太在意,只是温柔地拿出一些塔罗牌让白若纤抽。
“啥?”白若纤没有听清楚眼前的人说的是什么,只能张着一双醉眼蒙珑的眼睛问着。
“塔罗牌,姑娘抽一张吧。”吉普女郎非常有耐心地重说了一遍,并把塔罗牌拿到了女主的面前。
“抽这东西做什么?”白若纤看着眼前的这些东西,不知道让她抽来干什么,迟迟未动手。
若是在平常的时候,白若纤根本不可能会站在这里跟一个擦肩而过的过路人瞎扯这么多的,但是如今是头脑不清晰,而且心情极为痛苦之下,不由得反常起来。
“姑娘,看你的脸相,必有一段不平凡的遭遇,你就抽一张牌来让我帮你看看吧。”吉普女郎笑得更神秘更柔和了。她是看眼前这姑娘的面前有些奇特,她是专遇有缘人的。
“不平凡遭遇?”不平凡遭遇?
白若纤笑了,美丽的脸上的笑意,却比哭还难看,若说父母离婚算是不平凡的遭遇,那就是了吧。不过手还是不自觉地伸去抽了张塔罗牌。
吉普赛女郎接过白若纤所抽的塔罗牌,看到白若纤所抽的牌子之后,不由得眉头也皱了起来。
“怎样?”白若纤觉得女郎的脸色沉了下来,不由得心情转好。对于这些迷信之说,她从来不相信的,算命?她从来不相信算命,命运,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的。
“姑娘,你将会有一个幸福的人生。”吉普女郎突然又笑了,并更加神秘地说道。
白若纤冷笑,幸福的人生?自己的父母岁离了婚,哪来的幸福可言?她的幸福,随着父母的离婚已烟消云散。
白若纤不再理会吉普赛女郎,继续往前走前,刚走了几步,似是想到了什么要说似的,回过头来,却早已没了吉普赛女郎的踪影,街道上早已空无人影。
白若纤不可置信地擦了擦眼睛,确实是没人,那……刚才的那个吉普赛女郎呢?难道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还是撞鬼了?
可是,刚才的一切是那么的真实。白若纤看着自己刚才抽过塔罗牌的手,喃喃自语着。
不是将有一个幸福的人生么?难道这个刚才也是自己的幻觉所想的?
白若纤不再理会刚才的事情,心里觉得不管刚才是否撞鬼,所遇之事,是否真实,都不应再理会,就当是一场玩笑好了。此时,正好路过一条巷子,这条巷子是回家里的必经之路。
平常时,这里都常常有人走动的,不知为何,今晚白若纤感觉到特别的安静,甚至有种空荡的感觉,心里头有些寒意,感觉这里太过于安静了,心里头还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难道是自己喝多了,所以神经紧张了点?白若纤笑笑,也许是吧。
“站住!”
突然一个粗蛮的男声叫道,这声音从白若纤的身后窜起,白若纤的心跳得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