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竹瑶转身就要走,还没走两步就听到后面传来冰冷的声音,“你还不过来扶我。”
她步伐一顿,回头就对上他锐利而冰冷的眸子,神色倨傲的犹如帝王。
视线落在他的后背上,他穿着黑色的衬衫不到什么,难道是爷爷下了狠手,要不然他不会站不起来。
犹豫了一会,在男人冷峻的脸上出现烦躁的时候,她还是转身回去扶他起来。
男人的重量一下子全压她身上,担心自己的膝盖伤口会再次裂开,她忍不住道:“你能不能自己走?”
周晏殊搂住她脖子的手臂收紧力量,冷冷道:“拜你所赐。”
言下之意,因为她自己才挨打罚跪,她自然要负责。
温竹瑶尽量让自己受伤的膝盖不用力,一边费力的扶着他回房一边解释,“始作俑者是庄文文,她自己弄倒了花瓶砸伤自己。”
周晏殊低眸看她,薄唇翕动,还没来得及说话,耳边又响起她自嘲的声音。
“我知道你又不相信我,算了,当我没说。”
回到房间,温竹瑶已经满身热汗,周晏殊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脸色苍白,唇瓣干得起皮,额头更是汗如瀑布。
他趴在沙发上,一如既往的语气命令温竹瑶,“帮我把衬衫脱了,上药。”
“我不是你的佣人。”温竹瑶第一次拒绝了他的命令,不想再做他的提线木偶。
周晏殊扭头看她,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和不信。
温竹瑶站着没有动,神色淡淡的,丝毫没有要照顾他的意思。
周晏殊忽然间捂住了心口,闭眼深呼吸,像是很难受的样子。
温竹瑶瞬间慌了,连忙蹲下身子关心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心脏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