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亲王妃气的牙痒痒,“出银子,还能出什么?
我们得给神机营诏狱和大理寺、刑部各级官员送银子,王爷和翼儿他们才能少受罪!”
“哦!”
宴楚歌恍然大悟,荣亲王妃松了口气,正要继续要钱,宴楚歌却一脸无辜道:“可我没有银子啊?”
懒得跟荣亲王妃掰扯,她干脆先发制人,“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贼人,将我的嫁妆全都偷走了!
我想买包点心吃都没有银子,我还想向王妃借点儿银子呢。
话说,凤翼寒已经被我休了,但我的嫁妆是在荣亲王府丢的,那我是不是可以找你们索赔啊?”
荣亲王妃一口老血没上来,差点给自己憋死,心塞地直接转移话题,“荒唐!
这世上从来就没有女子休夫的道理!
只要翼儿一日不休妻,你便一日是荣亲王府的世子妃!”
宴楚歌知道休夫这事儿没那么顺利,也不跟她硬掰扯,只顺着杆子往上爬。
“好吧,既然你们不接受休夫,那我现在还是王府的世子妃,那我是不是可以领月例啊?
话说世子妃的月例是多少啊?
我之前在娘家是每个月二百两银子,世子妃的月例总不能比之前还少吧?”
“二百两月例?!”
荣亲王妃有点不合时宜的嫉妒。
要不怎么说圣文公府是儒商呢,这月例,比她一个王妃都多了一倍还不够!
“是啊,二百两,王府应该比圣文公府多吧?”
荣亲王妃还想将宴楚歌那丰厚的嫁妆夺过来给自己用呢,哪儿舍得给她那么多的月例。
捂着心口不甘心的问道:“你说你这儿也遭贼了?”
她不相信这世上有那么巧的事。
她是看宴楚歌的嫁妆那么丰厚,想着从她手里夺一点贴补家用才让王嬷嬷说府里遭贼了。
结果宴楚歌竟然也跟着说自己的嫁妆也丢了,怎么可能那么巧?
一定是这小贱人不舍得为他儿子花钱故意撒谎。
小贱人,等王爷和翼儿脱离危险了,看她怎么收拾她?!
宴楚歌却瞪着眼睛满脸的纯良,“是啊,王妃你能帮我找回来吗?
我爹娘说了,我后半辈子要花的银钱全在嫁妆里呢,若是丢了,我该找谁赔啊?
东西是在荣亲王府丢的,应该是荣亲王府赔吧?”
……
宴楚歌还在碎碎念,荣亲王妃想到那让礼官唱到嗓子干哑的礼单,只觉得眼前一黑,“我头好晕!
快送我进宫,我要找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