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还好意思……”
“禀太子殿下,连将军传来消息,荣亲王世子凤翼寒已经落网,不用再找了。”
软轿上的男人垂眸问来人,“孤带人找了一夜都没找到,他从哪儿找到的?”
来人眼神诡异的往宴楚歌的方向瞄了一眼,“据传信的弟兄说,他们是在南风馆找到荣亲王世子的。”
凤玄冥战术性后仰了一下,看看荣亲王妃,再看看宴楚歌,什么都没说,又像是什么都说了。
宴楚歌立即摆出一副震惊脸,“南、南风馆?
这位将军,您没有认错人吧?
翼世子当真在南风馆?!”
她那副三观炸裂的表情让那神机营的将军都有些佩服。
若不是一个时辰前这个女人将凤翼寒卖到南风馆的时候他和殿下就在隔壁房间,还真要被这女人该骗了。
不过这个女人居然对凤翼寒下那般狠手,想来也是恨透了凤翼寒。
不管她出于什么目的,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帮她一下就当是替主子出口恶气了。
那将军遂一脸正气道:“神机营人人火眼金睛,怎会认错?
翼世子不但在南风馆,还召了数名小倌儿伺候,神机营将士们就是从小倌儿的床上把人找回来的。
若是不信,明日刑部大堂上当面去问便是。”
那将军状若恼火宴楚歌对他的再三质疑,一张嘴,却是恨不能将凤翼寒的丢人之事广昭天下。
宴楚歌倏地红了眼眶,惊愕且伤心的看着荣亲王府众人,“我就说,堂堂荣亲王世子的新房,怎会让那歹人轻易闯了进去?
凤翼寒连查都不查一下,就认定我与人苟且,还要休了我。
原是性别不对,那我之前为他所做的一切全都白费了。
罢了,他既无意于我,我成全他便是。
还请太子殿下和诸位将士作证,今日我宴楚歌就要休了凤翼寒,从今以后,他是眠花宿柳,还是……”
她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摇了摇头,但在场的人都知道她想说什么。
宴楚歌遂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小跑着回屋,笔走龙蛇写了一份休书,直接递给那神机营的将军。
“烦请将军将此休书交给凤翼寒,从今以后,我与他,再无瓜葛。”
那将军知道宴楚歌恨透了凤翼寒,但也没想到她真敢当众休夫。
眼神惊悚的看向凤玄冥,求救似的叫了一声,“殿下?”
软轿上的男人见状,那双让宴楚歌颇觉可惜的盲瞳若有所觉的“看”向宴楚歌。
后者一派淡定,“太子殿下英明神武,想来,不会介意帮我这个被骗婚的弱女子一次吧?”
也不知道宴楚歌这句话戳了什么奇怪的点,总之凤玄冥闻言扯了扯嘴角,竟然奇异的应下了。
“一纸休书而已,帮你带去便是。”
遂意兴阑珊的垂眸,冷冷下令,“撤!”
凤玄冥带着神机营来去匆匆,荣亲王妃的心却拔凉拔凉的。
他们花了那么大功夫送凤翼寒离京,怎么就能从南风馆了找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