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榕溪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是吗?不见见怎么知道呢,贤伯候你是不知道,这后宫里的男人啊越来越腻味了,身子娇弱得紧,没玩几下就受不了了,听闻您儿子自小练武长大的,身体必是强壮结实,朕现在最喜欢这一款。”
秦炎端正的脸神色巨变,仿佛看到自己的爱子被女皇压在身下任其蹂躏的可怜样,身躯不由一震,冷汗亦冒了出来。
“皇上,臣爱子只会些三脚猫功夫,身体也是孱弱得不行。”
“看贤伯候您这身形,儿子应该也差不了那里去,就算身体差也没关系,朕调教男人的手段可高明了。”任榕溪一副兴致盎然的模样。
秦炎:“臣突然想起家里还有急事,如果没有什么事,臣先告退,下次臣再来探望您。”
话毕,一向最守规则的贤伯候连礼仪都忘记了,还没等任榕溪准许,便两脚生风溜得奇快,很快不见了人影。
任榕溪淡定地喝了口荼,笑靥如花。
哼,这老古董想跟她斗,还嫩了点。
任榕溪一刻也没多留,很快又回了自己的明元宫。
迫不及待的推门而入,里面却空无一人。
“时渊和周连阳呢?”任榕溪转身问宫女。
“回皇上,时渊公子回了自己的云海阁,周世子也出宫回去了。”宫女唯唯诺诺着,深怕任榕溪一个欲求不满怪罪下来。
“走,去云海阁。”
任榕溪来到云海阁时,时渊正坐在梳装台前,对着镜子里自己的一头如墨黑发紧蹙眉头。
来这里有一小段日子了,他还是无法适应头上的长发。
还记得自己刚穿越来时,睁眼醒来就是在任榕溪寝宫那张容得下好几个人,古色古香的大床中央,他四肢呈大字型被绑在床头,身上淤青不止,活活一副被人强了的模样,这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他几乎赤裸的身上还趴着个人,还是个女人,和他一样,身上衣物也少得要命,脑袋好像受了伤,在流血。
有人在外响门,说着:“皇上,该上早朝了。”
如此叫喊了几回,声音开始急了,嚷着要进来,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就有人撞开门进来。
清一色的古装打扮,朝着趴在他胸口的女人喊着皇上。
那一刻,他就明白,自己穿越了,而且还有可能穿进了女尊国,他可能是供女人亵渎的男奴?
幸好,实际情况比初以为的要好很多。
“皇上驾到。”宫人的一声呼喊,打断了时渊的思绪。
很快,任榕溪大摇大摆进了内室,还很有气势地挥手遣退了跟随在自己身后的宫人,以便达到和时渊单独相处的目的。
时渊见到她,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也不需要做样子,礼也不行,站起来。
“天色已晚,你来这做什么?”言语间,还带着一股逐客的意味。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穿越到这里后,她是女皇,而他成了男宠,不像在现代时对着他的紧张感,任榕溪还有了调侃的心情,闪着灵动的大眼,回了一句。
“宠幸你啊。”
时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