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泽拉住她的手,想挽留,“小宁,这是误会,那天晚上我……”
一把甩开他的手,她怒吼:“滚!别来烦我!”
她的动作力气太大带动了衣服错位,脖颈上暧昧泛红的印记显现出来。
“这……是什么?”靳泽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白纸,但他还是想听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的叔叔是个植物人,这些痕迹不可能是他的,所以……
“……”见自己身上的痕迹被看到,她也不遮掩。
理了理衣服大方承认,她反问:“怎么?你那晚和曲若雪玩的这么尽兴不知道这是什么?”
她的话语中隐含挑衅。
“他是谁?”靳泽红着眼质问她,大掌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臂。
他力气很重,捏得她生疼。
她疼得直皱眉,却还是不怕死地刺激他,“你凭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你……苏婧宁,你好得很!”靳泽气得撂下狠话转身离开。
见他离开,她松了一口气,走进新房。
看着安稳躺在棺材床里的靳霖,她又想到刚刚被靳泽看到的痕迹。
拉下衣服,看着身上星星点点还未消散的红痕,她皱了皱眉。
她身上的痕迹真的是那晚留下的吗?
那晚的痕迹这么重,到现在都没有消?
抬起疑惑的眸子看向床上躺着的俊美的男人,她踱步走过去。
盯着他的脸,反复观望,她总觉得他和那鸭子长得像。
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她伸出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他的脸。
这流畅的线条,分明的弧度,白皙的肌肤,俊秀的脸庞,怎么看都是那只鸭子啊?
“靳七爷?”她试探性地开口,“鸭子?”
一边叫唤一边摸着他光洁的肌肤,她突然觉得羡慕。
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这皮肤保养的比她都要好。
“和那鸭子一样,美色撩人!”她无意识地将心里话道出口。
说这话时,她太过出神,没注意到靳霖被子里的手紧了紧。
梦里就是这张脸,她被他吓得不行,似乎还咬了他一口……
要不,看看有没有咬痕?
实在太好奇昨晚的梦,她想验证一下,便大胆地将手伸向靳霖的脖子。
可手才伸到一半,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打断了她的动作。
接通,对面是她母亲的主治医生沈云澈,“不好意思苏小姐,我不能继续为你母亲治疗了。”
沈云澈的话,让苏婧宁犹如当头一棒,“你,说什么?我有支付费用,我……”
“很抱歉。”沈云澈挂了电话。
她顾不上试探靳霖,慌忙打车赶去医院,心里止不住的担心。
沈云澈是启市不可多得的优秀的脑科医生,他能让母亲手术成功,她不能失去他!
来到医院,她找到沈云澈,道:“沈医生,明明一切都好好的,怎么突然这样?”
沈云澈也很为难,委婉地解释:“我有别的病人需要跟进,实在忙不过来。你另请高明吧!”
听到这话,苏婧宁急得心口疼,忙拉着他道:“不是,沈医生……”
沈云澈苦着脸,扒下她的手,摇了摇头,“苏小姐,我真的没有精力再负责你的母亲。”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