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奴婢知错了,奴婢不该一时鬼迷心窍信了那张静的鬼话,奴婢知错了,奴婢真的知错了……”
夏知本来觉得苏柔沫母女是随便可以用脚踩的野草罢了,宁晚夏性子弱,生个女儿性子更是弱,所以才会在张静拿着一个翡翠镯子找上自己的时候一口答应帮她除了这对母女。
原本是想找机会先除了宁晚夏的,毕竟苏柔沫还小,好对付,但是正好遇上苏柔沫让自己去端药,被这么个软包子呼来喝去,夏知心里本就憋屈,反正早晚要除去的,夏知就狠狠心,在宁晚夏的药中下了毒。
反正大夫来了一波又一波,都说她是没救了,所以早点死,晚点死都是一样的。
可是谁知道这苏柔沫却像转了性子一般,现在竟然还这样为难起自己来了。
夏知的话一出口,宁晚夏猛地一震,看向夏知,脸上满是不可思议。
夏知和春信一样,都是跟着自己从娘家嫁过来的,是她最信任的人,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最信任的人,居然要对自己的女儿下手。
宁晚夏气得整个人都抖了起来,看向夏知,“你在小姐的药里下了什么东西?”
因为太过于生气,宁晚夏出口的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
“回,回夫人,就是拉肚子的东西。”夏知哪里敢说自己下的是毒药,只敢这么说。
“是吗?”苏柔沫的声音依旧沙哑,可是听在夏知耳中却是犹如天雷一般响。
“当,当然是,我哪敢下其他东西。”夏知低垂着头,因为害怕脸色已经煞白。
“好,你身为奴婢竟然敢暗害主子,这一碗拉肚子的药,正好洗洗你这不干净的黑心肠。”
苏柔沫说着再次看向春信,“动手。”
春信也觉得小姐今天特别冷静和沉稳,这样的小姐让她心中也跟着充满了胆气,端起药碗就要给夏知灌下去。
夏知整个人顿时瘫倒在地,不住地对着苏柔沫磕头,“小姐,奴婢知错了,奴婢以后再也不敢,求求你,求求你饶了奴婢吧,求求你了……”
夏知是真的在磕头,狠狠地磕着,磕了几下之后,额头都微微肿起来了,还带着点血印子。
春信虽然平时也很讨厌夏知对宁晚夏母女不恭敬的样子,但是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一起跟着小姐从宁家到了苏家,要说一点感情都没有那也是假的。
所以此刻,看着夏知这个样子,春信一时之间楞在了原地,等着苏柔沫的下一步指示。
“愣着干什么?”苏柔沫冷冷看向春信。
“是。”春信顿时后背一凛,也顾不上夏知可不可怜了,拿着药碗就要继续。
“不,不,小姐,不要……”夏知剧烈地挣扎了起来,“求小姐饶奴婢一命,求小姐……”
夏知的话一出口,春信倒是不明白了,“夏知,说什么呢,小姐什么时候要你性命了?”
宁晚夏也是一脸的不明白,只有苏柔沫看着夏知,彼此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