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新婚之夜不洞房,叫我来作甚?我还想多喝几坛子酒呢。”鹤虱转过身来,“唰!”的一下手中的折扇被打开。风轻轻地吹起他的长发,墨衣翩翩,笑容浅浅,一双丹凤眼煞是勾人。
“哟,这新娘子是怎么了?怎么昏倒在桌子上了?该不是你这衣冠禽兽对人家小姑娘做了些什么,把人家吓昏了吧?”鹤虱握扇子的手一指桌子上已经昏睡过去的冉心悦,口张得挺大,身体跳了起来,一副受了惊的模样。
君墨兮神色淡淡,对于鹤虱的时常不着调已经习以为常:“快来给她看看。”
鹤虱扇子一收,抬了抬手,将宽大碍事的袖袍弄下去了一点儿,手臂露了出来:“唉,这关键时刻还得靠我不是?所以我说小兮啊,平时呢,对我客气一点儿,你求我的地儿还多着呢!”鹤虱一边说着一边拉起冉心悦的手给她把脉。
君墨兮没有说话,一直注视着冉心悦。
“唉我说,小兮啊,你做人不要这么闷好不好啊,你看我都跟你说这么多话了,你跟我多说几句会死啊,你还要求着我不是,把我哄好了对你对我都好。”鹤虱把着冉心悦的脉搏,眉间划过一抹疑色,手换了个位置接着细细感受。
“聒噪。”君墨兮皱了皱眉。
“唉,好吧又嫌弃我了,那我就不说这个了,我们说点别的。小兮啊,你看你这后院的女人都堆了这么多女了,什么时候抽空去看一看啊?你都不知道外面是怎么传你的。”
“说你久病在床,不能人道!”
“旁人不知道也就罢了,可你身体明明好得很啊,这么多年了你院子里的女人碰都不碰一下,老实说……”
鹤虱突然看了一眼四周,压低了嗓子:“你是不是暗恋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