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没有!”宋诗余立马否认,眼泪姗姗欲落,“你怎么可以怀疑我呢?”
装得还挺像,她差点就要自责了。
宋南衣微眯起眼睛,笑道,“哦,是我误会你了,那也不是我偷的,难道是妈妈偷的?”
沈嫣大怒,“你胡说什么!”
继而扭过头去向沈知秋哭诉,“老公,你看看南衣这孩子,太伤我心了。”
沈知秋本就因为丢钱的事烦躁,又听到这话,眉毛拧成一股,面带煞气,“宋南衣,给你妈道歉!”
道歉是不可能的。
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宋南衣目光直视沈知秋,“这是实话,家里就四个人,你丢了钱,我没拿,诗余也说没拿,难不成还会是妈妈拿的吗?”
“谁知道你是不是在撒谎,”沈嫣捂住胸口,一脸的失望。
而一旁的宋诗余也反应过来,赶紧道,“爸爸,我相信钱不是妈妈拿的,如果你怀疑我和姐,那就去搜吧,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该死的,她刚才差一点就掉进宋南衣挖的坑里了,那个贱人!还想诬陷她?
只要一搜,她就再也解释不清楚了!
宋南衣耸肩,满脸无谓,“好吧,那就搜,不过快一点,我上学真的要迟到了。”
宋知秋垮着脸,先从书包搜起。
两个人的书包都没有。
继而,他转战卧室。
宋家这房子是单位的福利房,小跃层,三室一厅,宋知秋和沈嫣住了一间,一间准备给客人,于是宋南衣和宋诗余同住一间。
地方不大,搜起来很方便。
她们跟着宋知秋上楼。
瞧见宋南衣脸上的笑意,宋诗余心想,你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翻完了书柜衣柜一类,就只剩下床了。
宋南衣的床在外侧,所以宋知秋先翻她的。
被褥下,信封正安静躺着。
宋诗余立马惊呼,“姐,你怎么可以偷爸爸的钱呢?”
转过头去,又和宋知秋求情,“爸爸,你原谅姐姐一次吧,她是初犯,肯定也是情有可原啊!”
这话面上是在帮她求情,实则是把她往火坑里推。
什么初犯,什么情有可原。
都是在火上浇油!
一旁的沈嫣也失望道,“南衣,我们对你那么好,你还偷钱,你对得起我们吗?”
“我们宋家怎么会出你这样的小偷!真是家门不幸!”宋知秋气得额头上的青筋爆鼓,就要动手。
宋南衣早就知道这一巴掌,故而躲开,仰起头,眼中是赤诚的光,“我偷钱了吗?你们谁有证据!”
“这不就是证据吗?”宋诗余一时得意忘形,上前去抢那信封,拿在手中摇晃,“姐,你为什么还不承认呢?爸爸妈妈会很失望的!”
宋南衣的视线顺势而下,瞧着那两张从信封里飘落的纸片。
两张万福寺的祈愿符。
“这就是,证据吗?”她幽幽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