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终还是出院了,阎以琛找了专门的保姆照顾我,一切似乎都非常美好。
但是,只有我知道,每当夜深人静之时,对方就会狠狠地要我。
无论我如何哀求,无论我如何求饶,对方都不会停下,还会给我吃各种助性的药。
他不想要这个孩子,我一直都明白。
但是我想不通的是,对方既然不喜欢为什么不让我去拿掉,要这样苦苦折磨我。
我一直隐忍着,渴求阎以琛能够看在我如此听话的份上,给我一个体面的活法。
但是,对方没有丝毫改变。
这个月,我已经是第三次被送到医院了。
医生叮嘱他近段时间不要进行床事,我看着阎以琛点头,突然有种想笑的冲动。
在外人面前,他永远都是那个完美的丈夫。
没有住院,只是将我抢救回来,对方便再次开车拉我回去。
“你知道吗?”阎以琛没有回头,语气很沉:“可欣对我说,让我对你好点。”
我张着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眼睛苦得通红,竟然让我对你好点?”阎以琛的语气逐渐暴躁,“可欣对你那么好,我真想不通,你到底为什么要那样做?喻惢,你还有心吗?”
我木然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那样做。”
因为那不是我做的,我从来就没有给阎以琛下过药。
“事到如今,你还不肯悔改。”阎以琛的语气非常失望。
我心中一颤,连声说道:“我错了,以琛,我知道错了!”
“那么就是说,你承认你下药了?”阎以琛的语气冷了下来。
我打了个冷颤,却依旧固执摇头,说道:“不是我!”
车子突然加速,似乎也预示着对方心情的不爽,我有些恐惧的望着阎以琛,担心他就这样开着车与我同归于尽。
我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阎以琛只是将我带回家,然后摁在床上再次狠狠地要了我,一次又一次。
阎家是洛城首富,阎氏集团是洛城最大的公司,身为洛城的青年才俊,阎以琛自然经常被邀请出席各种聚会。
今天柒家二少过生日,在富丽堂皇摆了酒席,宴请的时候自然也请了阎以琛。阎以琛对我甩脸子不想去,我只能自己过去,总不能因为这个得罪柒家。
“这不是喻家二小姐吗?怎么一个人过来啊?”一旁有人认出了我,十分疑惑的问道:“我听说你和阎少结婚了,他没来吗?”
我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朝对方微笑道:“以琛今天有个很重要的生意,所以让我来为柒少贺生。”
“原来是这样啊。”
周围的人也并没有多想,是啊,我在家里如何,这些人谁能清楚呢?他们所知道的,只是我备受宠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