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惊,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下了床,拽住他的裤腿小声哀求:“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不要男人吗?”阎以琛蹲下身子,伸手轻轻将我凌乱的头发整理好,就如同没有发生那件事情一样温柔,语气却是从前不会有的玩味儿:“你确定?”
“是,不要男人,不要!”我连忙说道,因为太热,被撕扯的衣服已经完全被我脱掉。
“好。”阎以琛站起身来,一脚将我扯着他裤腿的手踢开,眼神中满是讽刺与愉悦,“那你就自己待着吧。”
阎以琛说完,根本就不管我,转身出门将房门反锁。
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立刻爬到门边,但是房门却完全打不开,我用力呼喊着他的名字,外面却没有任何回应。
我颓然倒在地上,连爬回床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感觉自己的大脑越来越晕,最后完全失去了意识。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里,冷清的病房中护士正在为我换点滴,我有气无力的喊了她一声:“护士,我怎么在这里?”
护士扭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之中满是厌恶,却还是开口回了句:“你们家的保姆送你过来的,以后不该吃的东西不要吃。”
我脸色一白,看着护士厌恶的离开,伸手捂着自己的眼睛,突然就哭了起来。
阎以琛竟然这么恨我吗?就连送我来医院都不愿意。
我爱了十二年的男人,在新婚之夜给我灌药,然后放着我不管直到昏迷来了医院。
他娶我,原来只是为了报复。
没有人来接我出院,我只能自己付了医药费离开,爸妈打电话问我新婚之夜如何,我的喉咙立刻就是一哽。
“惢惢,怎么了?是以琛对你不好吗?”老妈的声音有些担忧。
坐在出租车上面,我还穿着医院的病号服,却是强挤出一个微笑,轻声道:“没事,妈,我很好,以琛对我很好。”
“那就好,以琛要是对你不好的话,你可要记得和妈说!”
“好,我知道,妈。”我点点头,强压下心中的悲切挂断电话。
“小姐,你身体还不舒服吗?要不要送你回医院?”司机有些担忧的问了句。
“不用。”我摇摇头,疲倦的闭上了眼睛。
到了庄园门前,我付了车费下车,却发现根本就打不开房门,只能敲门等待保姆来开。
“谁啊?”保姆在里面问了句。
“是我,喻惢。”
“少爷说了,喻小姐回来可以先在外面吹吹风,也好清醒一下。”保姆在里面喊话,并没有要开门的意思。
我愣了很久,这才再次敲门,里面的保姆却连回话都不回了。
我站在冷风中敲了很久,但红木的房门如同永远不会开启一般,紧紧闭合,没有任何回应。
或许是因为外面很冷,也或许是因为我身体太弱,没过多久我便再次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