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宋母一进门,就跪倒在地,痛哭流涕,“王爷,媚儿......”
“媚儿怎么了?快说!”顾寒晋立时从椅子坐起,神色担忧。
宋母喘了口气,才把话回了:“媚儿快活不成了,求您一定要救救媚儿,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了,她死了,我也没啥好活的了!”
顾寒晋听了愣住,随即发了通火:“请了那么多大夫,就没一个治得了吗?牧神医怎么说?”
宋母带着哭腔回到:“牧神医倒是有法子了,就是有一味药引......”
“什么药引?”顾寒晋立马追问。
宋母似乎有点为难,视线停留在唐离的肚子上,又猛然收回。
“我命你快说!”顾寒晋等得不耐烦。
“牧神医说,这毒实乃罕见,要想媚儿安然无恙,必须要用孕妇腹中的胎儿做药引。”
“腹中胎儿?”顾寒晋喃喃一句,似有不解。
宋母继续哭道:“这法子,得剖开孕妇肚子,把胎儿取出来,立马煎药服下,实在是难!看来媚儿是没救了......”
顾寒晋听了沉思,手中的拳头紧握,一股怒意让人避之不及。
唐离默默听了二人的对话,只觉得身子凉的发颤,这世间怎么还有要腹中胎儿做药引的怪事?
那莫不是奔着要谁的命来的?
唐离感到不妙,却又怀着一丝希望,他顾寒晋再怎么狠毒,不至于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赶尽杀绝吧。
宋母见顾寒晋保持沉默,担心这一计落空,又扑通跪地,哀求道:“王爷,求求您想个法子,救救媚儿吧,就算是看在死去的萱儿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