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文艺起得早,就怕遇见魑魅魍魉,手边随时都准备了刀,见自己生财的工具被破坏,她气得提着刀子就砍。
可是对方有三个人,见文艺拔刀,便围着她准备抢她手里的刀子。
这时,不知哪里出来个蒙面黑衣人,三两下将那三个人打趴下了。
打完,那人就消失不见。
文艺顾不得管那些人,飞奔回房间去,却看见阿夜安安静静的躺着,不知睡得有多香。
不是阿夜!
文艺气急败坏的走出去,把那三个搞破坏的大小混蛋用绳子绑起来,然后才起身走进屋里去,叫了夏荷和东子起来。
“夏荷,东子,你们去请族长来一趟,就说我们家遭贼了。”
一听家里遭贼了,东子和夏荷连忙起身去请族长去了。
没多久,族长就带着几个壮年上他们家来了,他们到的时候,天刚刚亮,文艺坐在火堆旁边拔毛,见族长来了,她连忙在身上蹭了蹭鸟毛,起身跟族长行礼。
此时,阿夜伸着懒腰从屋里走出来。
“怎么了?”他惊讶的问。
文艺没理会他,只躬身同族长说:“族长,我今早上准备捕些麻雀去集市上卖,麻雀刚落网,这几人就扑上来同我抢夺麻雀,太过分了。”
族长睨了那三个被打的鼻青脸肿重度昏迷的人,淡声问:“你打的?”
“不好意思啊,刚好手里有棍子,下意识反应,就给他们一人吃了一闷棍。”文艺“不好意思”的说。
噗!
跟在族长身后的两个年轻人都忍不住笑了,这得是有多下意识,才会打出这么有威力的一闷棍啊?
“去看看,是哪个胆大包天的!”族长很是头疼。
跟着族长来的年轻人走过去,把那三小偷翻过身来,胡撸一把脸上的灰后,哑然的看着族长说:“是友生叔家的那三个儿子。”
正在这时,后娘忽然干嚎着朝这边走来,“是哪个天杀的,半夜三更去我家打我儿子不说,还把我儿子绑走了呀?”
“是这样么?”文艺走进屋去,打了一盆冷水出来,挨个给他们浇浇水,让三人从昏迷中醒来。
她也不对着那两个孩子,就扯着后娘自己带来的儿子阳才顺的衣领,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问:“你们来我家干什么?”
那阳才顺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吓得连忙求饶:“春妮,你别这样,我娘只是让我来打听打听,看你到底在做什么营生。”
后娘咬着牙跺脚,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快就把她出卖了。
“如花,春妮已经退让这么多,你一再相逼,是何道理?”族长跺了拐杖,冷声问。
文艺拉着族长坐在火堆边上,凄婉的说:“我今天还跟人家酒楼老板说了,一定给他一千只麻雀,我昨天可是收了人家一两银子的定金了,这样一闹,我们今天不但没钱吃饭,还得赔人家二两银子,我去哪里赔偿人家二两两银子哟。”
见文艺又哭,夏荷跟东子连忙凑上去,姐弟仨抱头痛哭。
“如花,你仨儿子害得他们姐弟三成这样,这二两银子就该你赔人家。”族长发话了。
文艺心里那个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