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浑身赤.裸,平躺在柔软大床上,闭上眼睛,“想要什么姿势?后入?口?”
摆明就是不怕得罪他,专挑他不喜欢的字眼。
林危言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豪放到这种程度。
屋里很安静,安静到让人心里发毛,而林危言说完嘴里的话后,也不再出声,她就静静躺着,好像一副没有生气的尸体……
“怎么,没胆量了?”见他一直没动静,难道他良心发现,走了?但等林危言睁开眼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还是太嫩了,他根本没走!就静静地站在床边,冷着脸,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他几个意思?
大冬天裸着身体,屋里的暖气又不足,她很冷的好不好!
林危言气到身体发颤,算了,跟“禽兽不如”的人,是没有什么良心可讲。
“我不喜欢奸尸。”原以为他哑巴了,没想到他比以往更加毒舌了。
奸尸……
“呵,是吗?”想到女儿还在他手里,林危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快快了事,一秒钟她都不想耽误。
他是想要她再主动点?
心里有了答案,林危言深呼吸一口气,停顿半秒,才从床上爬起来,手勾住他的腰身,“皮带,你解还是我?”
记得很久以前,刚新婚的他们,总因为这件事发生争执,每次她都想自己解开,可他总不给……
见他依旧不回应,林危言叹了口气,然后尝试解开他的皮带,兴许是太紧张,低头在那里磨蹭好久,还是不成功。
什么破皮带啊,那么难解。
“苏简生,你装什么君子?来的路上,你一直激怒我,不就想上我吗?”羞于启齿的话一旦开了个先河,就没有什么好怕的。
而且她还是个马上奔三的老女人,何必再跟小姑娘一样,装清纯。
“……”苏简生猛地握住她的手,然后把她推到大床上,随后高大身影沉压下来,“林危言,你真够饥ke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