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溪赤着脚在医院的走廊上狂奔,蓬头垢面,心里一片绝望。
在这家医院里,现在还躺着她已经成了植物人的父亲,和她只存活了几天就夭折的儿子的尸体。
冲进病房里,乔父的心电图正慢慢变成一条直线,倚在窗边的,是一个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沈骏川,你怎么会在这里?”
房门被忽然从外面关上,阻隔了外面想进来的人。沈骏川凝视着她,嘴角弯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怎么,不能吗?”
“你害死了我儿子,还要害死我爸爸!”
她冲上去想揍沈骏川一拳,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掣住了手腕。
他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里面的恨意仿佛要将她吞噬:“乔业凯在我爸爸的车上动手脚,害了两条人命,侵吞了华程。我在你们乔家忍辱偷生了这么多年,才娶了你,夺回了我们沈家的家业。今天的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他忽然发力,一把将乔溪拉过抵在窗台上,猛地褪下了她的裤子。
乔溪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你,你要干什么?”
“你不是很想为我生一个孩子吗?那个小杂种已经死了,现在,当着你爸爸的面,我再成全你一次。”沈骏川眼里游戏般嗜血的残忍让乔溪恐惧。
疼痛穿透下身猛地袭来,伤口再次崩开,屈辱和痛苦在沈骏川的动作,如洪水一样越发汹涌。
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剧烈地挣扎着,却不能摆脱沈骏川的疯狂。
“你这个混蛋,我杀了你!放开我!”
她想要推搡,但却虚弱得再也发不出一丝力气。
“滴滴滴……”
一股热流涌出,心电仪上,那条象征生命的曲折也变成了一条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