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7章 孤冷堪怜(2 / 2)  迟萧文曼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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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文曼企图睁开朦胧的视线将身边的人拥入怀中的时候已经是空荡荡的床位,会留下褶皱的被单,暗自嘲讽“这女人就这么讨厌自己。”文曼可是众多女人匍匐脚下想要奢求的男人,有多少女人想付出诸多代价只求文曼一晚。偏偏这个什么呢都没有的女人将自己全然不放在眼里。这种感觉....不知为何有种挫败。猛然坐起身,身边依旧残有那女人昨天令人作呕的酒气,可是可笑,他就这样抱着酒气睡了整夜。但是..却没有动她。他不喜欢无意识反抗的不顺从。暗自叹了口气。下床走向床边,伸出手掌拉开遮掩阳光的窗帘,大片的阳光就此散落。刺得不禁有些眼睛生痛。透过窗下,看到迟萧娇弱的背影,那般决绝又有些懦弱。

迟萧本就腿部受伤,所以此刻走起路来不禁有些跛脚的厉害。这里距离自己的家并不远,所以迟萧只好咬着牙一直走。因为现在就连打车的钱恐怕都是一种奢侈,手指间不禁捂着自己的手包。又能改变什么呢,或许依旧是可笑的断论而已吧。

打开自家的屋门,熟悉的气息带着点点潮湿的味道,许久没有打扫,似乎空气中凝结点点灰尘,迟萧一点都不想理会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一翻身倒落在自己的小床上,然后动都不想动。脑子本就不清晰,此刻又什么都吃不下,只想这样安静,现在到底为什么和那男人又纠葛在一起根本不是重点,重点是还差那么多的钱到底应该怎么办。

墙壁上的钟表嘀嗒作响,静静的凝听,迟萧猛然坐起身,爬到自己的柜子旁迅速打开自己的抽屉。里面翻出似乎尘封已久的笔记本,那里面记载着许多亲人的电话,但愿里面还会有记得他们甚至能帮助他们的人。而后坐在床边不禁拿起手机一遍遍的拨通笔记本上的电话,“嘟嘟....喂。”

“喂。姑姑。我是迟萧。”

“怎么是你i啊,有什么事啊。”态度的迅速转折根本不需要其他的借口。迟萧吸了口气“额。那个,我妈妈最近住院了急需一笔钱动手术,想问...”

“萧萧啊,你也知道姑姑我这两个孩子,每天的吃喝水电柴米油盐的生活哪里都要钱,哪里还有多余的帮助你啊、、?”还未等迟萧话说完,这边已经迅速想好千万句的理由接壤,永远不会休止。迟萧知道,是啊,两个孩子,每个孩子的零花钱每天就有五十到一百块,而且那两个败家子还总是喜欢惹事,他们总是护佑他用钱能解决的事情摆平所有。哪里有钱?是心里没钱吧。

“那好吧,打扰 ..”

“嘟嘟嘟嘟。。。”还未等迟萧的话说完,那边已经挂断电话,他们已经是被丢弃的人,可能没有人愿意停留在他们的身边吧。那些好多年不曾来往的亲戚,此刻也不见得会有用处只不过是个称呼而已,这样说来或者更为贴切。

叹了口气,重新再次按起手机上的数字。“嘟嘟。。喂。”

“喂,舅妈。我是迟萧。。”

“啪。嘟嘟嘟嘟。。”妈妈为了爱情背叛了家里,只为了父亲,可是现在父亲又在哪里呢?还真是可笑的讽刺。所以现在就算是娘家人也根本就不会管妈妈了。没有人管她。

无奈继续找下去号码“喂,姥姥,我是迟萧。..”

“...我不认识。”

所有记忆中的人,似乎都将她们完全忽视。一遍遍的电话打过,得到的是全部否定的答案,直到电话那端传来“对不起,您的电话已欠费..”

这个世界的人心或许本就冰冷,只是更多的时候我们不愿去看的清晰。可是妈妈还是从小告诉自己,这个世界很温暖,有很多很多爱的人就在自己的周围,一定要珍惜。要用微笑去看待每一天。可是现如今她的世界阴天了。竟然连个撑伞的人都没有。

或许只有一个人是能找的了,可是,迟萧又不知道到底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夕阳渐渐落下,昏暗的光线透过屋内狭小的窗子反射在迟萧的脸上。周围角落里隐藏的是什么样的黑暗什么样的画面,全部都会在这一刻凛然吧。就这样这一天就过去了,好像恍然间才记得。自己还没有吃饭。尽管自己不想这样认为,可是许多的心神似乎也都在这一刻变得简单。

身上还是布满着一层浓厚的酒气,似乎只要不洗刷就会一直永无止境的跟随自己,褪掉衣服,走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将冷水拧到最大,让冷水全然洗刷自己的周身,从头顶的发丝一直到脚底,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迷茫的神经变得清晰。

想大声惊叫似乎都没有力气。感受冰冷的水激流到自己身上的淤青,痛的似乎更有些彻底。樱姿...真是可笑的女人。低下视线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口,自己现在连自己都顾不得还有什么力气去反击。直到关闭水龙头。而后走出屋子,现在也应该是他下班的时间吧,迟萧沿着似乎熟悉又不熟悉的路,伴着周围因为下班引起的高峰期不断响起的滴答声。不断行走,这条路好像从未走过,可是却又如此熟悉,似乎在记忆中以及网络中和幻想之中走过无数次,那是最初回家的路,可是现在已经不是了,重新走到自己离别了十三年的小区门口,一切没有过多的变化,走进小区内。

小区内的电梯一边永远是杂乱的小广告,记忆中没错的话,那个楼层应该是12层,按亮电梯,电梯的门很快打开,也很无巧不巧的刚好看到那个男人,那个似乎已经好多年没有见过的男人,面颊有些苍老,布满了比曾经更要多的皱纹,下额上长出了许多胡须,在看到迟萧的那一刻不禁愣住神,而骑在他勃颈上的是刚刚满四岁的小孩子。迟萧知道,他又有了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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