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做事,就是粗心大意。连拿个药,都需要那么长时间。”刘艳秀见自己的孙子回来。赶紧夺过他手中的药。并细心的为躺在病床上的项鹏涛分配着。“有时候我真想,你有没有把鹏涛当成是你的亲生儿子。不然的话,怎么会成天除了工作,就是让鹏涛去你的公司,去什么蔬菜园地。研究什么蔬菜进展。”她一边分配着手中的药物,一边忍不住多唠叨了几句。“我都跟你说了很多次了。鹏涛他只是一个孩子,即使他很聪明。我也不想他整天跟你去公司。你公司里面有那么多的员工,那么多的研究员,难道他们都是饭桶吗?”
“妈,兴许,逸谨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耽搁了。”罗茵心疼自己的儿子,当然孙子她也一样的心疼。在刘艳秀说项逸谨的不是时,她还是会忍不住大胆的帮衬几句。
“我都没怎么说你,你还有脸开口。我们这个家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刘艳秀猛然回头,大声的呵斥着罗茵。“还不赶紧去给鹏涛倒水去,你想让我唯一的曾孙有什么不测吗?”
“是。”罗茵知道自己在项家,没有说话的分量,那么多年过去了。她也早就习惯了。谁叫她出身卑微,还被刘艳秀一度的认为,是她克死了她的儿子呢。
“奶奶,你确定!鹏涛是项家唯一的曾孙吗?”项逸谨突然用一种质问的口吻,询问着刘艳秀。
“哐铛……”罗茵刚刚拿起倒好水的水杯,在听到项逸谨那样的质问时,因内心的极度恐惧,吓得手中的水杯,突然掉在了地上。导致水杯破裂的声音,响彻了整个病房。
“我……我马上收拾。”罗茵回过神来,赶紧蹲在地上,快速的捡起地上的水杯残片。“啊……”也许是太慌张了,水杯划伤了她的手。
“让下人收拾吧。”项逸谨将自己的母亲扶起身来。“妈,你没事吧?”他能够看得出来,罗茵此时此刻的脸色很不好。
“没……没事。”罗茵吞吞吐吐的回答。
“鹏涛不是你唯一的儿子,是我唯一的曾孙,难道说,你在外面还跟其他野女人生了孩子吗?”刘艳秀为了缓解心中的不适。特意理直气壮的询问。“我早就跟你说过,鹏涛我会接受。但除了鹏涛以外的孩子,不是晚秋所生。我们项家绝对不会容下。”
“最好是这样。”项逸谨的眸子里面,划过一丝不安。“公司里面还有事,我先走了。”
“哎,鹏涛还没有醒呢。”刘艳秀希望项逸谨能够多陪陪他的儿子,可是这家伙刚拿了药上来,就又要去公司。“你是不是跟逸谨说什么了?”当项逸谨刚刚离开病房时,刘艳秀便忍不住冲到罗茵的跟前,用手使劲的抓着她的手腕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