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均深血脉喷张毫不犹豫的就将人拦腰抱起,迫不及待的将人仍在床上,化身禽兽扑了上去。亲吻不是亲吻倒似啃咬,在锁骨上留下道道青痕,又转战红唇,红唇温润受不起方均深的粗鲁,那姑娘开始挣扎,双颊沾满了泪水,就连甜美的红唇都有了一些苦涩被方均深品尝。
方均深抬起头,看着唐艾小鹿一般的眼睛蒙上一层白雾,不用把白雾扒开,方均深都能想象里面盛有多少痛苦。若是她贪慕虚荣此时她应该是心甘情愿,何必战战兢兢痛苦不堪?可是要放开吗?从这具鲜美的身子上爬起来,把她抱在怀里,细心安慰,了解她,帮助她,再徐徐图之?
怎么可能,他是方均深啊,只要他是方均深就不会把嘴边的美食放开。
“你觉得你的挣扎有用吗?还是你现在逃了之后夜总会会给你分成?”方均深附在唐艾耳边轻笑一声。
翌日一早,一夜魇足的男人便依着往日的生物钟醒来。醒来的第一眼就感受到了怀里的那个姑娘。那张脸上褪去了浓妆艳抹惊惧坚强以及最后染上的情欲,白白净净的清秀逼人。方均深用手抚平那姑娘皱着的双眉,低头在昨日被肆意蹂躏的嘴角轻轻一吻。
当初第一眼,便知她漂亮,漂亮的让人欢喜,如今得以拥入怀中,真是有幸。
方均深临走时,将自己的名片和让秘书送来的一叠钱放在了那姑娘床头。方均深根本就不怕那姑娘走后就失了踪迹,只要知道她的名字,整个T市就没有他找不到的人。
唐艾醒时先是一阵恍惚不知自己处于何时何地,然后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恍如散架一般的酸疼,才想到了自己经历了什么要做什么,睁开眼,窗外的日头已经西沉。
唐艾撑着腰坐起身来,拿过床头的钱数了数,嘴角轻轻勾起个弧度,露出苦笑,第一次卖身的钱,两万,一个星期多,姥姥的医疗费不用愁了。
年初,姥姥身体不舒服,唐艾劝了几次才把一向舍不得花钱的姥姥劝进医院检查。县里的小医院检查说是疑似尿毒症,让唐艾把姥姥送到大医院再检查检查。唐艾一听是尿毒症,魂都快吓得掉了一半。唐艾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母亲在生她的时候就难产去世了,她由姥姥一人含辛茹苦的养大。大医院确诊是尿毒症,唐艾的世界恍如天塌地陷一般。普通人是生不起大病的,一病几十万上百万就没有了,一朝从小康奔赴到解放前,更别提唐艾与姥姥根本没有达到小康的那个状态。
在唐艾的记忆里,初中前,她与姥姥虽然过的穷苦,但是家里还有些积蓄,姥姥疼她,一年还会给她买几套新衣服,平时还会给她买些零食。后来,她与姥姥去县城赶庙会,在路上的草丛里捡到了一个发着高烧连哭都没力气哭的婴儿,给婴儿看完病之后,她与姥姥就把送到派出所,结果派出所也没找到婴儿的父母。姥姥看婴儿可怜又想在自己百年之后给唐艾留个伴就收养了。自此以后,家里的开销就大了,等到唐艾初中毕业以后,唐艾弟弟唐远要开始上学了,姥姥身体也没有先前好了,时常有个腰酸腿疼,并且单靠姥姥一人种地,完全没法维持三人日常消费,所以积蓄在日渐减少,唐艾明白家里的状况,暑假寒假经常出来兼职,这才没有断了求学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