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死!
一道巨大的急刹车声响,爆炸在我的耳际。
但,下一刻,预想中的剧痛并未到来。
意识恍惚中,我看见一辆深青色的迈巴赫停到距距我不到半米的位置。
嘭!
车门敞开了。
一个长得足以令人惊羡的男子走下来,身材欣长,我总觉的,仿佛在哪儿见到过。
我全身的骨头都在疼,发丝黏乱在面上,裤子湿濡一片。
我想,那应当是血。
我的模样,肯定非常狼狈。
而我却张开嘴,笑了,笑的极惨,“救,救我!”
男人凝视着我,风吹过他的碎发,眼神中带着一股蚀入骨髓的冷。
“求求你,救我。”我的身心在多日打击跟搓磨下,终究支撑不住,直至我在也撑不住,我的头冲着地下磕去,有条硬实手臂及时的拦住了我,我的头落入了个全身冰寒坚硬的怀抱中。
我乃至没来的及想,这人如果个坏人该如何是好?
随即,我便失去了意识。
……
待我再次睁开眼睛前,我首先嗅到了一股香烟的味道。
我一向非常讨厌烟味儿,可这次却仿佛没那么敏感,反而还有点享受。
然后,呀的一声,我一个使劲,惊喊着从大床上坐起。
我还未有来的及搞清楚自己是在哪儿,眼神便对上了一对幽黑的寒眸。
即便许多年后,我仍然记的他盯着我的视线。
爱,疼,气,怒。
眼眸的主人显而易见没心识我会突然醒过来,视线被我的举止惊了下,下一刻他的眼中即恢复清寒一片,仿佛方才里边掠过得心绪都是我的幻觉。
我垂头一瞧,发觉我身上原本的衣物没了,倒是罩了件男人的白衬衣。
两腿间那熟悉的异样,异常清晰。
我的手掌从薄被里偷偷的探向内裤。
天呐!
底裤里仿佛已被放上了那个!
男人盯着我盯着身上的衣裳跟面色,似是瞧的出了我的困窘,“衣裳是整理房间的阿姨昨夜替你换的。”嗓音清寒而富有质感。
获悉是打扫的阿姨替我换的,我安下点心。
我虽不是啥少女,但这类私密的事,即便史骏也未为我做过。
如每回月经一般,我的手掌习惯性的摁着腹部,受惊受凉又在马路上狂奔,疼得我额头上直冒汗。
男人盯着我的举止,从桌上端起一个蓝白的象牙杯子,“阿姨清早走时,说你今天可能用得到。”
暖宫红糖茶,那温暖的味道,带着热乎气一刹那钻进我的肺腑。
这时全无疑问这东西最可以舒缓我的痛楚。
“谢谢。”
我小口小口的吸着。
氛围一刹那变的安谧下来,空间里只可以听见我喝东西的声响。
我一边喝着暖宫茶,一边意识慢慢回笼,渐渐地,眼前这个男人的脸,跟我记忆中某个陌生男子的脸,重合了起来。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