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婕鸳听了顾不得洗漱,直接去了花厅。
“你个孽女,还不跪下!”
陆婕鸳的腿刚迈进门槛,陆震安脸色阴沉的厉害,一拍桌子冷声怒喝。
坐在一旁的刑部侍郎三公子孙贵函看见陆婕鸳那张清丽的脸蛋后眼里直闹贼光,这下他可赚大发了。
陆婕鸳跪在一旁面色如常:“不知女儿做错了什么,还请爹爹明示。”
一旁的陆夫人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刚要开口却被单雪梅打断:“大小姐,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败坏门风的事情呢,这要是传出去,我们太尉府的脸可往哪放啊!”
“单姨娘,有话就说,别拐弯抹角。”陆婕鸳看着单雪梅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淡漠的道。
“单姨娘,你别这么说,姐姐不是这种人,或许姐姐有什么苦衷。”一旁的陆斐然替陆婕鸳开口。
单雪梅嘲讽一笑:“有什么苦衷,无非就是想男人了呗。”
单雪梅说话如此难听,陆震安竟然没有制止,任由她为所欲为,陆婕鸳的心凉透了,陆震安也是这么认为的吧。
“爹爹,我根本不认识这位公子,更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还请您明察。”跪在地上的陆婕鸳面无表情的给陆震安磕了个头。
“对,对,老爷,这一定是误会,你可别冤枉了鸢儿!”陆夫人带着哭腔开口。
陆震安冷哼一声,指了指一旁的孙贵函:“人证物证具在,我怎么冤枉她了!”
陆婕鸳的目光朝着孙贵函望去,孙贵函一脸得意的朝着陆婕鸳晃了晃手里的肚兜。
陆婕鸳有些懵,那个肚兜的样式的确和自己的很像,孙贵函怎么会有她的东西。
“这位公子,我根本不认识你,你为什么陷害我?”
孙贵函听了一脸的伤心:“婕鸢,我们都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你现在怎么能这么说……”
“哼,所以你就陷害我?”陆婕鸳似笑非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我哪舍得陷害你,不过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该办婚事了,父亲为官清廉,没有钱给我下聘礼,所以我只能如此了,我也是迫不得已啊!”孙贵函一副为难的样子,手里不停摩擦着那块红色布料。
陆婕鸳从来没见过这么变态不要脸的人,想用一件肚兜就娶她进门,真是异想天开。
看着对面嗯陆婕鸳,陆震安脸色铁青,此时此刻恨不得把这个不要脸的女儿逐出家门,可是陆婕鸳的背后是尹家,而且还有皇上托付给他的事情,他不能这么轻易的了结此事。
陆震安有些焦头烂额,想了想便下了逐客令:“这件事老夫会派人调查,孙公子请回吧。”
“岳丈大人,这物证可在我手里,您今天如果不把您女儿许给我,说不定哪天我喝多了酒,就把这件事儿说出去了,那您太尉府的脸面……”孙贵函话说的欲言又止,语气中是明显的威胁。
陆震安气的吐血,他从来没被这么一个小辈威胁过,本想爆发,可是孙贵函毕竟是兵部侍郎的儿子,所以暂时只能隐忍:“你放心,如果这件事是真的,老夫一定给孙公子一个满意的答复,如果是假的,孙公子可要承担的起后果!”
孙贵函一听,不禁有些心慌,目光焦急的朝着单雪梅望去。
一旁的单雪梅和孙贵函曲目相对,两个人在目光中仿佛在交流着什么,这一切都被陆婕鸳看在眼里。
陆婕鸳心中了然,单雪梅让孙贵函污蔑自己,无非就是搞臭自己的名声,倒时进宫选秀的时候皇上会嫌弃自己,这样陆斐然就会有机会留在宫里享受荣华富贵。
陆婕鸳本来就没有进宫的心思,她可不想再和南宫岱曦有任何关系,就算有,那也只是仇人。
但是,薛雪梅这么污蔑陆婕鸳,陆婕鸳又怎么会让她好过呢?
看着自家女儿受委屈,一旁的陆夫人抹了把眼泪,替陆婕鸳开口。“老爷,鸢儿可是咱们的亲生女儿,妾身用性命担保,鸢儿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一旁的单雪梅见事情有转机,心里有气,所以发在了陆夫人的身上:“大姐,你话别说死,谁没有犯错的时候,万一老爷查出大小姐和孙公子真有这事儿,那你还好意思活吗。”
“行了,这件事等我调查清楚再做定夺吧。”陆震安叹了口气开口。
陆婕鸳冷冷一笑,通过这件事,她看清了所有人的真面目:“不必查了,那件肚兜根本不是我的!”
大家一听,都有些震惊。
“你怎么知道?”陆震安问道。
“很简单,上面有名字。”陆婕鸳笑得诡异。
孙贵函一听拿起手里的肚兜仔细检查,他怎么没有注意到上面有名字呢。
当他看见肚兜角落里的小字后惊讶不已。
“我看看。”一旁的陆斐然坐不住,直接走过去拿了孙贵函手里的肚兜。
只是看见上面的字,脸色惨白,顿时感觉天旋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