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陋肮脏的茅房里传来一阵阵恶臭,一个衣着华丽雍容华贵的女人被簇拥着由远而近,茅厕的门被打开,里面刺鼻的味道熏的所有人差点呕吐出来。
“我的好姐姐,这几日你过的怎么样?”女人站在恭桶的两米开外,嘴角笑的灿烂。
“呜呜......呜呜呜......”
恭桶里浑身流脓的东西发出艰难的声音。
不,那不是东西,而是一个人。
太尉府的嫡长女,陆婕鸢。
陆婕鸢感觉自己生不如死,浑身就犹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咬,就连呼吸都万分的吃力。
“姐姐,想不想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那女人弯着腰,看着恭桶里惨不忍睹没有半点人形的陆婕鸢,目光里尽是阴毒。
“呜呜.......”
陆婕鸢发出艰难的声音,随即而来的是女人得意的笑声,她从宫女的手里接过一面镜子,然后放在了陆婕鸢的面前。
看着镜子里没了四肢,没了鼻子、耳朵、头发,皮肤上浑身爬满蛆虫的样子,她自己看了都忍不住作呕,可是她连作呕的资格都没有。
“曾经高傲的不可一世的皇后,如今落成这副样子,真是可怜。”陆斐然叹了口气一副心疼的语气。
“呜呜.......呜呜呜......”
她想问问陆斐然,为什这么对她,她可是她的亲姐姐。
“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对你?”陆斐然看穿了陆婕鸢的心思。
没有半点人样的陆婕鸢艰难的点头。
“要不是你娘,太尉夫人的位置就是我娘的,这还不够,你这个贱人竟然跟我抢皇上,你们母女是不是以抢别人的男人为乐趣呢?!”
陆婕鸢摇头,不是这样子的,她母亲未出生时便和父亲指腹为婚,母亲做太尉府夫人那是门当户对理所应当的。
而皇后的位子,他和皇上彼此一见钟情,那也是情理之中的。
看着陆婕鸢惨不忍睹的样子,陆斐然冷哼一声:“忘了告诉你,下个月初八我就要接替你坐上皇后的位子了,至于你母亲生下的那几个孽种,我也会一一铲除,太尉府的一切都是我娘和弟弟的,你们母女从我和我娘身边抢走的,我都会夺回来!”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