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说许慕兰说的对了,静好笑着说。
但许慕兰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她要静好拿出来自己的木牌来看。
什么东西,静好一时不明白。
许慕兰说:“就是你出生之后,你父亲到官府领的木牌。上面记载着你出生的年月、家庭住址和身份。”
原来是古代身份证,静好表示,二十一世纪没有这个东西,她撞大运时户口本和身份证也不在身上。
虽然不知道静好嘀嘀咕咕说什么,但许慕兰却也明白了,她告诉静好,没有木牌很麻烦的。
听了许慕兰的话,静好询问可不可以照着许慕兰的造一个。静好想,古代又没有高科技,应该容易伪造吧。
被静好的话弄愣了,等到她说明意思之后,许慕兰才说:“我可不是木牌,那是百姓的,我的是银牌、我父亲的是金牌、如果是皇子公主他们的是玉契,身份不同,证明牌也不一样。”
“那,没有会怎么样?”静好忍不住询问。
“没事、没事,本来就不是人人都有的。。”见到静好略微放松一下,许慕兰说:“像是奴仆啊、歌姬啊,他们都没有。就是你没有身份牌,嫁人不能为正妻,因为没办法合八字。”
盯着许慕兰,静好用求情的目光看着她。
知道静好的意思,许慕兰说:“好吧。等着,明天给你送过来。你把你出生日期给我一下,但是地名,只能看看还剩什么地方了。”
明天就可以,古代造假还真容易,但静好不明白许慕兰剩地方是什么意思。
许慕兰说:“其实军营之中,男人好理解,一般的女人哪里会当兵啊。所以她们跟着我出死入生,最后我给她们一个身份好嫁人也是应该的。所以我府上有不少木牌,都是从各地县衙顺手要的,我只需要填写姓名和出生日期就好了。”
“没有人怀疑?”静好说。
“怀疑什么?”许慕兰不在乎的说:“本来从军之后就要换身份牌,离开军营还要换身份牌。”
看着许慕兰的背影,静好思考了许久,也不知这一次许慕兰会不会靠谱一点。
或许也是关心静好,许慕兰一回家就开始处理她的事情。
一旦把一件事放在心上,做事的效率也就快了许多。
仅仅过了一日,静好便看到许慕兰用手摇着一个牌子走进来。
走到静好身边,许慕兰说:“刚刚给你弄好的,都城人,不错吧。”
没想到还给自己弄了个北京户口,静好心中也是得意,买房子都容易多了。静好仔细端详着牌子,说:“原来你们的木牌不是木头做的。”
鄙夷的看了一眼静好,许慕兰说:“只是因为木牌不足,本将军才给了你一个铜牌。”
什么又是铜牌,不过静好想,应该是比木牌好一点吧。静好笑着扑到许慕兰的怀中,连忙道谢。
突然被人小鸟依人了一把,许慕兰还是挺意外的,毕竟都是女人,怎么这静好在自己怀中竟然没有什么怪异,挺小巧玲珑的。
得了身份,静好心中也是十分激动,至少自己在这大运不算是黑户嘛。静好一时好奇,想着昨天放过了许慕兰,今天便闹着要看许慕兰的身份牌。
躲开静好,许慕兰说人自是有别,放宽心才是最合适的。
鄙夷的看了一眼许慕兰,静好表示她推三阻四一定有鬼,继续闹着要看。
“没带。”许慕兰被静好的话说的有些不喜。
“性格机智,思考全面如许慕兰,怎么会不带这么重要的物件呢。好姐姐、大美人,求求你,让我这个没见过世面的人开一会眼吧。”
“你怎么好奇心这么重呢?”许慕兰看着静好态度转变,说。
用一种可怜相看着许慕兰,静好又眨了眨眼睛。
拗不过静好的好奇心,许慕兰只能取下来自己腰中带着的一块用白银打造的牌子。
接过许慕兰的牌子,静好一脸意外,怎么连名姓都没有,这如何证明身份?要是在二十一世纪,这样的牌子轻而易举就能被仿造,岂不是人人都可以有身份。
也不知道二十一世纪到底是个什么地方,许慕兰听完静好的问题,只能无奈的解释:“只有百姓的牌子才会有名姓住址这些,官员的牌子都是只有官爵和官印的。”
静好好奇的询问:“那如何才能证明真假?”
无奈的叹了口气,许慕兰说:“这只有官府才能下发,玉也是选用特殊材质,又有官府印章。”
听到这个解释,静好好奇如果没有出生年月他们怎么合八字。
“我们族谱上有记载啊。”许慕兰理所应当的说。
不就是欺负自己在这里没有家人嘛,静好虽然还有一堆想问的、无法理解的问题,不过看到许慕兰的目光只能憋住,毕竟许慕兰的目光充斥着同情又有些鄙夷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