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欢笑了笑,不再说什么,抽回手,淡淡地回答道:“我恨你。”
“我知道。”
……
再谈下去就是死局,萧晟旌不愿意恋战,转身出了房间。
站在走廊上的兴儿抱着一坛子酒,见萧晟旌脸色不佳,犹豫不决地问:“王爷,这坛子梅花酿,要开封吗?”
萧晟旌的目光落到封了红纸的褐色酒坛上。
“砸了它。”
“啊?”
兴儿心疼地看着怀里的坛子。
这坛子梅花酿,是三年前,自家王爷回到郑国后,自己在寒冬腊月的天气,用寒枫山上极其难得的红梅上的雪花化成的水,好不容易酿成的酒,一口都舍不得喝。
寒枫山雪天难行,因为这坛酒,他差点从山间小路摔了下去,如今要白白砸了,岂不心疼?
正难受间,早已经离开的萧晟旌又去而复返。
“收着吧,不必砸了。”
“哎!奴才好好替您守着!”兴儿兴高采烈地抱着酒坛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