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连川将她送去了医院,特护病房,除开那张床外,屋子里什么都没有。
屋外还有四个印度保安轮班守着她。
与其说是保护,不如说是囚禁。
她穿着束缚衣,在床上裹得像是一只蝉蛹,动不也动,像是死了。
良久,病房的门被推开了,有高跟鞋踩在地上的清脆声响。
徐尽欢僵硬的扭过头去,仅有的视力只能看见那个模糊的人影,她抿着唇,双目无神的看着她。
“干什么用这个眼神看着我,又不是我害得你住院的。”顾夏撇嘴道。
徐尽欢还是不说话,盯着她,“你明天就要订婚了,是不是?”
“是啊,”顾夏有几分得意的扬起眉头,拨弄着自己的卷发,慢悠悠走到她的床前去。
一边解开那些紧扣着的纽扣,一边轻声道,“我知道你恨我,你觉得你和连川才是一对,可是半路被我给截胡了。”
“你截胡?你配不上!”徐尽欢扯开嘴笑了笑,“你不过是个捡我垃圾的女人而已!”
顾夏有几分生气,连带着脸都开始扭曲,“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捡你的垃圾?徐尽欢,你搞清楚,你才是那个被扔掉的垃圾!”
她身上的束缚衣已经被解开了,被顾夏扯着往地上撞的时候,双手勉强能勾住床沿。
“我告诉你,你现在就是个废人,你这个瞎子,什么都不能给连川,而我就不同了,我们家的财力,可以让连川在整个上海都畅通无阻!”
她的语气中带着满满的自豪,她和陆连川之间,那才叫做天作之合!
“所以他和你在一起,只是为了你的钱吗?”徐尽欢轻声笑了,带着蔑视。
“陆连川什么时候,也变成了为了钱就能摇尾巴的狗了?”她原意是要讽刺顾夏。
可不曾想,门口却传来了陆连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