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轻男人触了霉头,可又无处发作,正自尴尬,却听一道清朗的声音道:“湛卢,回来吧,我们排队。”
那声线如此熟悉,薛婉儿不由得挑了眉。
可眼前的老婆婆忽然倒地呻吟不止,薛婉儿急忙收回心神,认真的替老婆婆诊治起来。
凭借21世纪更先进的医学知识,薛婉儿很快判定老婆婆是脉管炎,这病极为难治,疼痛起来又要人命。
她立刻吩咐桥山给老婆婆用了药熏。
这一番处理干脆利落,众患者无不信心大增。
薛婉儿又看了一会儿病,队列里一人突然昏倒在地。
薛婉儿急忙起身查看,那人口吐白沫,四肢抽搐,很明显是羊癫疯。
可周围病患不知情况,纷纷道:“这人中邪了,中邪了。”
“这不是中邪,这是病!”
薛婉儿将一根木棍塞入那人口中,又连施银针控制住他的病情,吩咐道:“将人抬入内室,用千金方服下。”
薛婉儿才说完,那叫湛卢的青衫男子就叫了起来:“你这医女,让这人插队治疗,怎的就不能先看我们?”
薛婉儿回头道:“你家主子是大出血了,还是昏迷不醒了,还是快死了?”
青年人闻言再度白了脸:“无礼!”
“你才无礼!”
薛婉儿傲然道:“在薛家医馆,不管你什么身份地位,我都一视同仁,轻重缓急只以病症区分。你若不服,便去别处看诊。”
“你!好!”
湛卢悻悻然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