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裕德老脸一黑,“丫头,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些药可都是排毒养颜的好药。”
云夕不疾不徐,放下最后一株药材,擦了擦手道:“你的药材确实很好,但是我这脸是因为小时候误食了毒草,虽然侥幸捡回一条命,可毒素却一直沉寂在体内,这些药虽对症,可年份不够,药力也不够。”
最重要的是还缺两位毒草作为引子。
“年份不够?你能看得出这些药草的年份?”
这些药草可都是处理好了的,她这丫头只不过这么一扫就能看得出年份,就算是老中医也不敢这么狂妄。
是的,钟裕德对这个丫头有些不太满意了,天份好是一方面,可若是狂妄自大那可就不行了。
“自然,我一岁开始背汤头歌,三岁李时珍药草倒背如流,四岁开始跟着我外公上山采药...若不是外公..”
钟裕德眼中多了一抹敬佩,也多了一抹同情。
“是我失礼了。”
“钟老不必如此,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我这身体因为毒素的关系一直很弱,昨天要不是钟老出手,我恐怕要丢大丑了。”
钟裕德摸着胡须,嘿嘿一笑,“昨天可不是老夫的功劳,而是你的未婚夫,说起来老夫连你住哪里都不知道。”
云夕一愣,怎么可能是那个冷面毒舌的家伙,他会这么好心?难不倒不是应该半路把自己扔进臭水沟吗?。
云夕猜的真没错,若不是种种原因,墨瑾昀还真想把她丢进臭水沟里。
看到云夕这表情,钟裕德不解,不过也没问,闲事莫管才是正道。
“小丫头,我还不知你的名字呢?”
“云夕!今夕是何夕的夕。”
“云夕,好名字。不知道你可有想过坐诊。”
云夕摇了摇头,她从来不喜欢被约束,否则也不会自己成立夕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