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泽,放了她。”坐地的男人一声令下,那剑才离了云卿言的脖子。
我靠,原来他们是认识的,不过云卿言也没好脾气,当即就没好气道:“真是狗咬吕洞宾!”
“你说什么?!”羽泽又握紧了剑,杀气乍现。
“放心,我没说你。”羽泽脸色缓和了许多。谁知,云卿言又补了一句:“我是说你家主子。”
云卿言简直是在作死边缘疯狂试探啊,然而羽泽一脸震惊,自家主子竟然不生气,也不杀她。
“给我上药。”君若尘又摆出大爷的架子,但刚才那句话,几乎是咬出来的。
云卿言自然能感觉到,他已疼得麻木了,于是,她赶紧从那些药材里找止痛的,谁知,没一个有用。
终于,她在自己身上左摸摸,右摸摸,居然摸出了一盒止痛片。
“诺,吃了吧。”她拿出两片,递给君若尘服下。
没一会儿,还当真不痛了,羽泽这就要带自己主子离开这儿,在离别之际,君若尘就一直盯着云卿言手中的药片。
“给你给你吧。”云卿言受不了他那个眼神,可自己也不能吃亏啊。
因此,云卿言瘪瘪嘴,羞涩地说。
“给点钱总可以吧。”话音刚落,她就收到了一只锦囊,打开一瞧,五十两。
“你可真大方。”云卿言语气里满满的嘲讽,她刚到这里,自然对银子没概念,总感觉少了点。
她不知道,在这时代,五两银子便能够普通百姓吃一个月了。
君若尘在羽泽背上,冷冷地扫了眼云卿言,沉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