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姜。”
魏知月下意识点点头,努力回想着自己有没有认识一个姓姜的少爷,而正在这时醒酒汤终于发挥了效用,将最后一点醉意驱散,昨晚醉倒前发生的那一幕如同放电影般浮现于眼前。
昨晚,她好像大概仿佛见到了姜阑歌,还……吐了他一身……
等等,姓姜的少爷?
她脸色立即转白,大大的眼睛里惊恐万状,下一瞬就坐直了身子,忙不迭抓住齐嫂再三确认,声音近乎失控,“你确定你家少爷姓姜?”
齐嫂被她这反应吓到,还未来得及回答,姜阑歌正好出现在门口,不用她回答就知道了答案。
他今日身着禁欲系的黑衬衣,双手抱胸倚在门口,身姿挺拔,漆黑不见底的眼眸冷静地盯着她,很难看出喜怒来。
魏知月瞧着来人,眼神呆滞了三秒不止,直至齐嫂出门并带上房门后她才缓过神来,回想到昨天发生的一切,整个人顿时慌张到了极点。
死球了!
这下不仅前途保不住了,连小命都悬裤腰带上了!
他什么也没说,不过刚朝她迈出一步,魏知月就跟受惊地蚂蚱一般,立马掀着被子把自己整个罩被子里当鸵鸟,当缩头乌龟,带着哭腔懊恼求饶道,“对不起对不起,昨晚我不是故意的,我发誓我真不是故意的!”
姜阑歌压住笑意,依旧板着一张情绪莫测的脸,上前一把将被子扯开,在她下一瞬要逃之时,两手分别捏住她双手手腕按在床上。
上方的男人眉目偏冷,语气也无半点温度,“还记得你昨天做过什么吗?”
魏知月脸上热气蒸腾,红得跟刚煮熟的螃蟹似的,挣扎未果后终于认命,紧眯着眼把头扭到一边,一副豁出去了的姿态。
“醉后矢德,无意冒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姜阑歌眼神黯淡下来,对她这种态度多有不满,“第一次上错到我的车,第二次又抱着我吐我一身都是,让我想想,这些都是巧合吗?”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特么还真是巧合!
这话魏知月当然不敢直说,不过心下咯噔,这是已经认定她为了跟他炒绯闻刻意接近的他吗?
不!她还没活够!
魏知月当即咬紧唇角暗道不好,承认也好否认也罢,这下她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见状姜阑歌语气也沉了一些,“昨晚你的胆子可不小,后来抱着我又是亲又是啃的,该占的便宜一样没少,现在就想用一个酒后失德撇干净?”